“等吃完饭我看看吧,你如果以前没这个毛病,那么就可能是受风,扎几针是管用的。”叶雨泽不以为意,随口就答应下来。
一顿饭宾主尽欢,主要是心思都不在饭上,都好奇叶雨泽这个针灸到底咋回事?一帮子老外都想象不出来啥叫针灸。
为了便于观摩,叶雨泽干脆就让辛迪趴在了大沙发上面,用手在她腰上按了按,觉得肌肉发僵,便明白自己的判断没有错。
不过这种情况光扎针效果不好,叶雨泽就叫辛西亚去找了几个罐头瓶子,他要拔罐。按照中医说法,受风就是寒毒入体,拔出来就好了。
打开自己的针包,上面密密麻麻插满了几十根针,长短不一,最长的那个足有半尺。把大家看的嘴里直抽冷气,这尼玛扎肉里还不扎穿啊?
叶雨泽先是在辛迪腰上按摩了一会儿,让肌肉松弛,然后迅速抽出一根根银针扎进穴位,每一根都轻捻一下,让内力透入,最后每根针上面都扣上一个罐头瓶子。
罐头瓶子自然不是就那么扣上,而是用点燃的酒精棉球排出空气,让瓶口紧紧的锁住皮肤。
没一会儿,瓶口内部的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瓶子里膨胀,然后那些肌肉就开始发红,从血红变得发紫,到最后彻底成了紫色,然后顺着针扎的部位开始往外出血,只是这血不是红色,而是黑色。
叶雨泽轻吁了一口气,知道自己这几针肯定奏效了,心中也有些得意。看了一眼这些张大嘴巴吃惊的老外的大姑娘小媳妇们,澹然的点起一根烟,去外面抽了。
“妈妈,你疼不疼?”辛西亚看见叶雨泽出去,有些忐忑的问辛迪。
辛迪摇摇头:“一点也不疼,酥酥麻麻的,还发热,可舒服了。”
“真不疼啊?珍妮难以置信的追问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