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日接着道:“所以是你火掌门之意,才让全派都练了内力了?”
董邦莠点头道:“正是,师父曾下令,不必让其他入门弟子知晓此事,
“全派上下均按部就班,这十年间,还以古法习练青原功法,内功和外功无一落下。”
祁偌与运日对望几眼,均知此事非同小可,绝非在这山间野外便能解决,二人直摇头而叹。
但人群之中却是不能干休,咒骂呵斥之声不断。
火鸿宇作为火劲之子,被当众侮辱其父,其内心里是何等的五味杂陈,旁人已无可想象。
他走至董邦莠跟前,问道:“大师哥,青原派失利,或可有其他原因,怎可归咎于全派练了内力?”
董邦莠道:“那你说,究竟还有何原因?”
火鸿宇一时语塞,嗫嚅道:“此事太过蹊跷,原因未明之前,师哥不该如此武断。”
董邦莠怒道:“此事根本就不蹊跷,原因再明了不过。他们三派停修内力的弟子就是比我们强出许多,
“那日我们在普鲁光营前,我为何让青原派停滞不前,不正是怕暴露了我们武功偏弱才如此做的!”
火鸿宇这才回忆起当日,当时祁偌还质问董邦莠,为何不与他们一同向前,董邦莠只以青原派疲累为由搪塞过去。
但终究是家丑不可外扬,火鸿宇早已恼怒董邦莠将此事公之于众,更怒家父当众受辱,他也愠色道:“你如此肯定此事?当真不是因……”
他顾忌师兄弟情义,后半句只轻声道:“当真不是因你胆小懦弱,指挥不当所致?”
但他后半句在人群嘈杂之中,哪里还有人听见。
董邦莠满脸不耐,喝道:“我就敢肯定!十年前盟主就已三令五申,
“其他三派都停修内力,可师父偏就不听,这才在今时今日险些害死我们全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