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琨也喜笑盈腮道:“与清雅大夫的医者仁心相比,我可差得远啦,我心眼儿可真没那么好。”
他话锋一转,又道:“今日你我的谈话,千万不能说了出去,霁云盟的所作所为可真让人寒心,
“万一这些谈话被他们知晓了,天晓得他们又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肖梨雨两眼一直不曾离开他的脸庞,只笑道:“我听你的便是!”
金琨叹道:“说到这极寒内力,祁偌的内力可比我还要深寒许多,若这内力能够治病一事被他知晓了,定又要被他拿去赚钱啦。”
肖梨雨依旧笑道:“傻哥哥,极寒内力再好,也只是暂时缓解,要想根治狂阳,可还差得远呐!”
金琨眉头一皱,怪叫道:“这可是谁傻啦?肖神医的易阳丸也治不好狂阳,不还是照样赚钱么?”
肖梨雨立时捂着嘴,笑得直不起腰。
月光之下,金琨只见她一身淡淡青衣披落,颇为清新淡雅,一张俊美的脸庞,皎洁如若星盘。
她杏眸青涩,似水色潋滟,嘴角含笑,又灿如春华。
金琨望得如痴如醉,一时竟忘了身在何处。
直至她笑声停下,才柔声对她道:“梨雨,快教教我狂阳的脉象是怎样探别,我……我想学学……”
肖梨雨怔道:“你可是真要去行医了?”说着,抓起他的手,仔仔细细地将脉象与手法都说了出来。
如此又过了两日,金琨病体虽已大好,但肖梨雨却偷偷收拾好了行囊,趁金琨熟睡之时,便纵马出了镇子。
她临行前留下一封书信,上头与金琨说道:“琨哥哥台鉴,哥哥病体未愈,还望留在医馆好生将养。
“另有两味珍稀药材,乃医治狂阳之用,近日便要收获,而妹欲炮制之法,颇为与众不同,定要先从药农处抢收部分,
“望哥哥能在医馆内等妹些许时日,我不日便回。妹,梨雨,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