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那天目派弟子竟从东首钻了出来,大声道:“不错!大伙儿都心知肚明,只是瞧在九宫派的面子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已!
“其实,咱们当中有不少人都知道,她与那狗贼一共行医了一年之久!”
此时,又听一青原派弟子朗声道:“大伙儿今日,是看在肖梨雨与那狗贼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上,这才忍不住当众揭发了!”
另一个天门派弟子也叫道:“大家都不愿再藏着啦,你们如今看肖梨雨,分明就是和那狗贼一伙儿,
“他俩合谋害苦了大家,九宫派竟还敢当众包庇!咱们今儿个可得把话说开了,谁再包庇纵容,谁便与咱们全盟为敌!”
那高个儿天目派弟子最后叫道:“咱们今日不光要杀了金琨狗贼,还要杀了肖梨雨这毒医!师兄弟们,你们说,我们该不该如此?”
“不错,正该如此!”
“早该如此了!那九宫派把咱们可害得好苦!”
这番话下来,竟引得上千弟子高声附和,他们群情激昂,口口声声要将金琨与肖梨雨共同诛杀。
而那寒横星奔到西面,东面又冒出几人反驳,冲到了东面,北面又有弟子怒斥。
她疲于奔波、顾此失彼,眼见众弟子们纷纷如造反一般,而一旁的瞿崴和宗阡泽等人却始终冷眼旁观,并不加阻拦。
寒横星心里怒惊交加,直将长剑杵地,一副万分狼狈之象,只觉此番已将九宫派的脸面丢尽,面对此情此景,实在是莫可奈何。
她侧过了脑袋,望着金琨与肖梨雨竟当众这般亲密,实在是不知廉耻,她挡不住数千弟子的指责和嘲弄,是以决心迁怒于他二人。
她立时斥道:“好个狗男女,竟这般不要脸,你俩还未成婚,便如此不知检点,当此处是无人之地么?”
金琨立时来了怒气,想起余艳竹与他所说之事,昂首斥道:“我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你这狗屁的长老,为了夺那掌门之位,竟向余长老与弟子们下毒,已是毒死数十人之多,怎还有脸面站在此处狂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