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都知道,谁都清楚,的确是京兆府的事,可话分谁说。
喻文州是户部左侍郎,而且绝不会止步于户部左侍郎,将来赟乘泰退了,他必然会接位户部尚书,使使劲挺到三省也不是不可能,最主要的是,这家伙深受天子信任。
一个深受天子信任的重臣,特意强调了这么一句话,很多人已经听出弦外之音了,那没的说,喷吧。
最先摩拳擦掌的就是一群户部官员们,老二都发话了,老大没吭声,京兆府又是出了名的软柿子,加上张瑞山还来上朝了,这种怒喷正三品官员的解压活动可不常见。
谁知没等这群户部官员出班呢,张瑞山自己走了出来。
“不错,是与我京兆府相关,幽王府世子如今也担着我京兆府的主事。”
老张出来后,还没站在太仆寺寺卿欧玉书旁边,而是向前了半个身位。
朝堂上是有规矩的,就好比一个郎中站出来,前面站着一个尚书,郎中总不可能跑尚书前面站着把屁股留给人家吧。
不过一般在天子面前,议的是同样一件事的话,一般是站成一排,人数多则是两排,因为出班是有要求的,和天子保持一定距离,确保没有哪个臣子突然跑过去照着天子老脸咣咣怼两拳。
很多品级比较高的官员,正好卡在了这个距离上,欧玉书也是如此。
结果张瑞山过了这个“距离”,比欧玉书向前,明眼人一看就是故意的,别人做出这种事,肯定不是故意的,老混子张瑞山干出这种事,一定是故意的,因为这老家伙将谁都不放在眼里,除了天子。
张瑞山也是朝堂老炮,先声夺人,扭头斜着眼睛看了眼欧玉书,撇了撇嘴。
“我京兆府张贴告示,与你太仆寺有何关系。”
“张大人明知故问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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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玉书也不带怕的,别的三品大员他不敢得罪,京兆府的府尹毫无实权,没必要惧怕。
“太仆寺辖掌天下马政,先不说张大人的京兆府无端端的逼人交纳钱…”
“诶,话不能这么说噢,什么叫逼人交纳钱财。”
张瑞山连笏板都没带,挺着大肚子乐纠正道:“谁人逼迫了,谁人强夺了,谁人又是豪取了,逼从何来,殴寺卿嘴里吐出个逼,那就真的有逼了不成,不可信口胡说。”
“下官请问张大人,马牌,是否与马有关。”
欧玉书倒是没直接上来就刺刀见红,毕竟君臣都在这看着。
“有啊,马牌马牌,当然与马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