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高心怀鬼胎,刚要挪动脚步上前,意图搅乱这微妙的局势。说时迟那时快,项羽浓眉倒竖,虎目圆睁,一把取下那赫赫有名的陨铁弓。只见他身形如岳,稳稳站定,双臂肌肉贲张,宛如铁铸一般,弯弓搭箭,一气呵成。那只透甲锥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幽冷的寒光,仿若死神的指尖,带着无尽的杀意,“嗖”地一声刺破空气,尖锐的呼啸声好似夜枭啼鸣,直直射向赵高。
赵高面色煞白,惊恐地瞪大双眼,双腿发软,竟呆立在原地不知所措。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奇异之事陡然发生。虚空中仿若撕裂开一道黑色的缝隙,一个人影如鬼魅般闪现。此人周身散发着一层淡淡的幽光,看不清面容,唯有一双眼眸如寒星般闪烁。他身形快若闪电,出手如电芒乍现,竟直接将那势如奔雷的利箭抓在手中。
人影眉头紧皱,声音如洪钟般震响在朝堂之上:“始皇帝早有规定,皇宫之内不得见铁器,尔等这般肆意妄为,真当我天帅府的异人是无用的摆设吗?”那呵斥声中充满了威严与愤怒,仿佛汹涌的波涛冲击着在场众人的耳膜,令众人心中皆为之一凛。
金碧辉煌的大殿内,气氛凝重得似能滴出水来。扶苏剑眉紧蹙,额间青筋微微跳动,他的眼眸中满是急切与诚恳,直视着高高在上的嬴政,大声说道:“父皇,儿臣绝无谋反之心,实乃为求自保,事出无奈,才冒犯天威,万望父皇明察!”他的声音在空旷的殿堂内回荡,带着一丝颤抖,却又坚定不移。
此时,老君山七老如鬼魅般现身朝堂,他们衣袂飘飘,白发苍苍却精神矍铄。异人被裹挟其中,满脸戾气,眼神中透着凶狠的光。刹那间,他们身形闪动,似一阵狂风席卷而来。扶苏的侍卫们见状,毫不犹豫地冲上前去,他们身姿矫健,如忠诚的猎犬守护着主人。然而,异人出手狠辣,手中长刀一挥,寒光闪过,如切瓜砍菜般,侍卫们纷纷倒下,鲜血溅落在光洁的石板地上,殷红刺目。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墨家巨子墨华如天神降临。他一袭黑衣,身姿挺拔,面容冷峻,眼神中透着坚毅与智慧。天帅府异人看到墨家前来,脸色骤变,原本嚣张的气焰仿佛被一盆冷水浇灭,但事已至此,也只得硬着头皮,握紧武器,准备与墨家一决高下。双方对峙,剑拔弩张,气势不相上下,仿佛空气中都能擦出火花。
鲁班门总门掌公输错紧接着率领门人涌入战团。他鹤发童颜,眼神专注而炽热,手中的工具仿佛也在跃跃欲试。鲁班门众人与墨家皆是以命相搏,一对一地厮杀起来,招式凌厉,险象环生。天帅府的异人见此情形,心中不禁萌生怯意,他们的眼神开始游移,脚步也不自觉地往后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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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苏见机,果断命令神机营开火。神机营的士兵们训练有素,迅速举起火铳,黑洞洞的枪口对准敌人。随着扶苏一声令下,火铳齐鸣,响声震耳欲聋,硝烟弥漫开来。天帅府的异人虽有超凡之能,本可避开,但此时与墨家和鲁班门胶着在一起,难以脱身,在火铳持续不断的射击下,纷纷惨叫着丧命,肢体横飞,惨不忍睹。
嬴政见状,怒目圆睁,龙颜大怒,指着扶苏呵斥道:“你这逆子,朕对你寄予厚望,你却如此行事,当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他的声音充满了愤怒与失望,在朝堂内久久回荡,让众人皆不敢言语,唯有紧张的气氛弥漫在每一个角落。
扶苏扑通一声跪地,眼神中满是痛苦与无奈,“父皇,儿臣自知此举大逆不道,然儿臣若不如此,今日便是儿臣命丧黄泉之日。儿臣绝无忤逆父皇之心,一切皆因奸人阴谋陷害,儿臣只是想在这绝境之中寻得一线生机。”他的身躯微微颤抖,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嬴政怒视着扶苏,胸膛剧烈起伏,气息也变得急促起来,“哼!你还敢狡辩!你以为朕会信你这满口胡言?”他双手紧握龙椅扶手,指节泛白,仿佛要将扶手捏碎。
墨华微微抬头,目光冷静地看向嬴政,“陛下,此事或许另有隐情。扶苏殿下一向贤明,怎会无故谋反?臣等虽介入此事,但也望陛下莫要被愤怒蒙蔽双眼,彻查真相方为上策。”他的声音沉稳有力,试图平息嬴政的怒火。
公输错亦点头道:“陛下,墨家巨子所言甚是。我鲁班门此次前来,也并非为了挑起纷争,而是不想见朝堂被奸人利用,陷入混乱。”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诚恳,与墨华对视一眼,似在达成某种默契。
而异人一方虽有死伤,但仍有残余势力。他们躲在角落,眼神中满是怨毒与不甘,其中一名异人咬牙切齿地喊道:“扶苏,今日之仇,我们定当加倍奉还!”说罢,身形一闪,企图趁乱偷袭扶苏。
墨华眼疾手快,手中墨剑一挥,一道黑色剑气如闪电般射出,拦住了异人的去路。“想在我面前伤人,痴心妄想!”墨华呵斥道。
扶苏缓缓站起身来,抹去眼角的泪花,眼神变得坚定起来,“父皇,儿臣愿接受任何审查,只要能还儿臣清白,儿臣甘愿受罚。但儿臣恳请父皇,莫要因儿臣之事,让朝局动荡,让奸人得逞。”他整了整衣衫,昂首挺胸,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
嬴政看着扶苏,心中五味杂陈,愤怒之余,也不禁有一丝动摇。他深知扶苏的为人,可眼前之事又让他难以释怀。“朕自会查个水落石出,若你真有谋反之心,朕定不轻饶!”,而这一场宫廷风波,才刚刚拉开序幕,后续的发展如同迷雾一般,笼罩在众人头顶,不知会走向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