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只有高禹川压抑欲望的粗喘,以及沈瑶初楚楚可怜的抽泣。 沈瑶初的话让高禹川沉默了,许久,他翻了个身,躺在沈瑶初旁边。 欲降的暴风雨总算是中止了。 沈瑶初感觉到压在身上的重量没有了,高禹川放开了她。 被扣过的手腕还在疼,他的皮带扣压在她的后腰上,大约是压久了,也有一块是麻木的疼。 比起身体的难受,心口的那股窒息感才更令她无法忍受。 他发疯的时候,只有提到慕以安才能让他冷静下来。 沈瑶初觉得委屈又不甘。 她的两年多,果真是什么都不是。 她曾经以为,她可以接受,他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