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就陪他胡闹一次吧,”苏兰心打定了主意,“等会蔚师叔怪罪下来,我一个人承担就好。”
北艳宫朱瓦碧柱,即使是夜幕,也遮不住它艳丽的姿色。它就像一个浓妆艳抹的女子,静静地站在黑夜中。
清锋二人已经距北艳宫的大门非常近,苏兰心却见清锋完全没有放慢脚步的意思,那气势就像要直接破门而入一般。
北艳宫前,苏兰心拉住了清锋,有些害怕道:“毕竟这么晚了,还是先通报一声吧。”
“嗯。”清锋点点头,“嘎吱”一声将门推开。
妙笔宗,洗墨峰。
夏轻描哭得梨花带雨,在自己的师尊面前卖弄自己的惨状。
“师尊,你怎么才回来?徒儿好想您,有好多委屈想跟您说。”
墨倾看着自己徒弟光滑后背上的长长血痂,深陷的眼窝亮起猥毒的光。
“我的乖徒儿,发生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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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玉婵宗的贱人,她不光杀了淡写师弟,还抢走了狼官人的尸体,”夏轻描哭诉道,“我本来是想用那狼毫做支笔,当作师尊寿礼的。”
“玉婵宗……”墨倾咂咂嘴,一副向往的痴态。
“怎么办呀?”夏轻描转过身,双手圈住墨倾的脖子,“师尊的笔做不成啦,徒儿好伤心。”
墨倾伸手按上夏轻描的痂,夏轻描痛得哼叫一声。
她的叫声很是撩人,墨倾一时兴起,竟直接将夏轻描的痂从头到尾地揭了下来。
“啊……”夏轻描的叫声不再撩人,而是变成了凄厉。
比起之前的撩人,墨倾似乎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