懦弱的人都是如此,在遇到危险的时候,最先想到的都是依附于别人,也许那人很强,也许那人可能与自己差不多。但无论强弱,只要有人能让他们依附,他们便会稍稍安心,好像所有的责任都抛给了别人,哪怕自己死于这危险之中,也只会觉得是别人没有尽到责任保护好自己,而不是自己的无能与懦弱导致自己的死亡。
反正终究是要死的,怀着对别人的怨恨与诅咒而死,总好过带着自责而死。
“那对狗男女不在!”温儒气冲冲地道,“我们怎么办?”
宁落雁一听清锋不在,自己心中也有些慌了。她本就没有信心一人对付三位千岁境的修士,清锋是她的一个倚仗,她不怕清锋不听他的命令,因为她知道很多事情。她也知道清锋一直都想知道这些事情,她可以用这些消息和清锋做交易,但人都不在,就算她的东西再好,也交易不了。
“怎么偏偏这时候不在?”宁落雁嘀咕道,“这下糟了。”
林中,陆芳雨与胡凄艳带着门下弟子来到玉婵宗的帐篷前。她二人一脸得意,看着玉婵宗那些弟子慌乱的模样,只恨玉婵宗来的人实在太少,若是再多一些,一定会让她们杀个尽兴。
他们门下的男弟子们也是一脸兴奋,玉婵宗的弟子大多是女修,他们此刻已想象出玉婵宗的女人求着自己饶她们一命的样子。她们为了活命,一定会献出自己的一切,无论多么下流残忍的命令,她们也一定会照做。而自己则是会利用这一点,尽情地奴役她们,待自己玩得腻了,再把她们杀掉。
玉婵宗的弟子们看到一堆人向自己包围而来,顿觉他们来者不善,恐怕是奔着杀自己而来。她们纷纷将目光投向帐篷,希望里面的宁落雁能站出来。
“宁师姐,”陆芳雨的声音混在箫声之中,“正所谓来者是客,宁师姐明知有客而来,却一直在那帐篷里不出来,这可是有违待客之道呀。”
帐篷内,温儒听着外面传来的声音,对着宁落雁道:“怎么办?人家已经找上门来了。”
宁落雁从地上站起,走出了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