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瑾年依言坐下,上半身挺直。
旁边的蒋政委说道:“年主任只是来了解一些情况,你据实回答就是。”
一旁的年轻人开口问道:“杨团长,请问你和廖碧仪同志是什么关系?”
杨瑾年:“报告,没有关系。廖碧仪同志的父亲曾经是我父亲的下属,我俩仅仅是认识,并无其他关系。”
“有人提出两年前你们已经谈婚论嫁,廖碧仪同志曾多次出入你家中。”
“我和廖碧仪同志只是普通认识的关系,连朋友都不是,绝不会谈婚论嫁。她多次出入我家中,皆是因为她与我母亲交好,所以来往,那是我不是在出任务就是在西南军区。我母亲也对她和我的关系对周围群众做出过解释。”
中年人阻止了年轻人说话,自己开口问道:“据我了解到的情况,之前你在青省受重伤的时候,廖同志不管不顾远赴青省照顾你,这事情不作假吧?”
“当时我昏迷不醒,青省军区通知了我母亲和我当时的对象,也就是我现在的妻子文以安同志。至于廖同志,我醒来后的确看见过她。”
“但是,我受伤期间,全程都是我妻子和医生护士照顾我,并没有接受其他人的照顾。”杨瑾年心底是生气的,他把这笔账记到廖家和李家头上。
“在大田县卧底以及工作期间,杨团长没有利用职务之便为亲属大开方便之门?”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