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宝贝,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迷人?”
男人和他贴的极近,手指擦过他的唇,“宝贝这张嘴既然不愿意开口求人,那就尝点苦头如何?”
祝蔚煊瞬间就知道他所说的苦头是什么了?
“你敢!”
“怎么就不长记性呢?”
男人轻轻叹息。
祝蔚煊后槽牙都要咬碎了,死死盯着对方,大有一副他真敢就的架势。
男人啧了一声:“听宝贝说声好听的怎么这么难?我就是太纵着你了。”
……
“我要是想折腾宝贝,有一百种法子要宝贝臣服。”
“到时候宝贝就是我的小﹎,冲我摇尾乞怜。”
祝蔚煊就听他竟将自己比作狗,气的又是一巴掌。
“放肆!”
“……”
男人还是头一次见祝蔚煊这么生气,整个人都在颤抖,“脾气真大。”
祝蔚煊手改为掐住男人的脖子,只不过他现在被,双手并无多大力气,“你怎么敢的?你简直死一千次死一万次都不过!”
……
“我死了,还有谁能在宝贝发.情期的时候给宝贝快乐?”
“我看宝贝就是欠教训,我还是太惯着你了。”
……
窗户被阖上。
祝蔚煊从梦中惊醒,就听到孙有福在一旁说道:“哎呦,陛下,您怎么趴在这里睡,您要是受凉了该怎么办?”
“那奴才可真就罪该万死了。”
祝蔚煊松了一口气,幸好他醒了过来,不然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
孙福有可不知道陛下此刻的心思,给祝蔚煊捏了捏睡觉压着的胳膊,“陛下,天色还早,奴才扶您去床上休息。”
祝蔚煊怎么可能继续睡,“朕不想睡了。”
孙福有:“那陛下饿不饿?奴才让小厨房给您做些膳食。”
祝蔚煊:“去吧。”
祝蔚煊从椅子上起身,等孙福有回来时,陛下已经换上了窄袖劲装,头发也全部高高束起,如此装扮少了几分冷淡,多了些洒脱少年感。
“陛下您这是?”
祝蔚煊简直呕火,偏偏又无法惩治那个竟敢将他比作狗的男人,自然要将怒火发泄出去。
孙福有忙去捧出陛下的剑。
自从祝蔚煊登基以来,整日忙于国事,疏于锻炼,才落的在梦中被嘲笑是花拳绣腿的地步。
祝蔚煊抽出剑,仿佛男人就在眼前,对着空气挥出几剑,还觉不解气。
“孙福有。”
不远处候着的孙福有应道:“奴才在。”
祝蔚煊:“一会让人做个靶子。”
“是。”
祝蔚煊接连耍了两套剑法才收手,长久不锻炼,出了一身汗,这才稍稍顺了气。
等沐浴过后,用过早膳,天才堪堪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