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你还敢问?

净无法师给的香囊,味道很奇特,竟是一股浓郁的酒味,赵驰凛向来不喜欢香料,不过净无法师制的这香囊味道,他倒是还挺适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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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蔚煊昨晚同孙福有说了不喜欢将军后,心情瞬间轻松,颇有一种背后说人坏话的爽感,再次躺在床上,这下没了辗转反侧,很快就睡着了,且一夜无梦好眠。

是以次日醒来极早,很是神清气爽,换上孔雀蓝的窄袖劲装,出门晨练去了。

陛下走到他每日练剑之地,看到那个靶子,才想起靶子上贴的那张图像,如今将军回京了,为了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也不能让将军给见到了。

祝蔚煊:“孙福有,去把那张画像取下销毁。”

陛下下令不准他们看这张画,是以孙福有也并不知这画像到底是何模样。

孙福有闻言正待去取下这画,就看到前方不远处将军正朝这边走过来,“陛下,将军过来了。”

祝蔚煊下意识看去,就见将军一身黑色窄袖劲装,更衬的身姿挺阔,肩宽腰窄,月匈前鼓囊囊的,可以想象衣袍里的肌肉是怎样蓬勃与结实。

更别提祝蔚煊还亲手在梦中扌莫过无数次衣袍之下藏匿着的好身材。

赵驰凛应该也是刚晨练完,他是武将,起的自然要比旁人早,“臣,参见陛下。”

他走近带了一阵风。

祝蔚煊顿时蹙眉,毫不掩饰。

赵驰凛见状解释道:“臣刚晨练完,出了些汗,可是冲撞了陛下?”

呵,什么出汗了,他身上分明是……梦里信息素酒味,虽然淡淡的。

好啊,这才一晚上就按耐不住,想得寸进尺了?

祝蔚煊越想越恼,一大早的好心情都被破坏了。

孙福有见陛下毫不掩饰对将军的不满,不免也有些担心,他昨晚虽和陛下说有过就罚,可这算哪门子的过错啊,将军身上,并无难闻的味道啊。

孙福有开口唤道:“陛下。”

祝蔚煊收敛些许,淡道:“朕要练剑了。”

赵驰凛却并未告退,而是看向了一旁的靶子,“臣想知道陛下为何这样做?”

孙福有下意识看向那张图,顿时豁然开朗,瞬间明白了陛下讨厌将军的缘由,怪不得,净无法师突然提将军,原来如此。

祝蔚煊也看向那被他扎成刺猬的靶子,不仅如此,他还每天刺上几剑,上面还有剑痕。

此刻被将军毫不留情指出,陛下面子有些挂不住了。

孙福有很识眼色地退到听不到二人谈话之处。

将军此举在陛下看来就是挑衅。

祝蔚煊:“你还敢问?”

赵驰凛沐浴在晨光中,那张英俊的脸上带着坦坦荡荡的神色,同祝蔚煊对视,态度不卑不亢:“臣为何不敢?臣只想知道是哪里惹着陛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