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场面有些低迷,之前说话的那人开始打起了哈哈。
“哈哈,有张将军在各位还担心匈奴作甚,我看要担心是匈奴人,他们有多少人够张将军杀的。
不说这个了,吴老二,近来咋样啊,做工一个多月了,攒够了娶媳妇的钱没有。”
话题转开。
被点名的吴老二脸上蕴起一抹陀红:“够哩够哩,额不似嫩,额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一个月额就攒够哩娶媳妇的钱,已经托村头的媒婆薛亲去哩,她薛有个女娃娃愿意跟额过日子,已经要哩额滴八字去哩。”
“啊,是嘛,那可是喜事啊,吴老二,你可得认哥哥几个啊,这做工的活计还是俺们带着你来的,成婚不得请俺们去你家喝喜酒。”看书喇
“是啊,是啊。”
“哈哈,恭喜啊吴老二。”
周边响起一阵祝贺声。
徙民过来的吴老二带着很强烈的口音,不过大家也都听的懂,毕竟这里的人也不是祖祖辈辈都生活在这里,也都是陆续徙民过来的。
被祝贺声搔的脸更加的通红,吴老二摆着手:“喜酒肯定是要请嫩们滴,不过酒水太贵哩,到时候可不保证嫩们能喝尽兴。”
“哈哈,你有这份心就够了,酒嘛,哥哥几个帮你弄点,也要让女方家里看得起你吗,你们说是不是。”
“是极是极,我家还有两坛去年酿造的果子酒,虽然酸溜溜的,但也是酒吗,到时候我带去,大家一起喝。”
“哈哈,我家也有,不过只有半坛了,吴老二到时别嫌弃啊。”
“.”
这边恭贺声嚷嚷。
其他地方亦有乐事交谈。
只要能吃饱饭,这些社会最底层的百姓是很能从身边发现趣事的,一时间聊得不亦乐乎。
“开饭啦!”
牛车缓慢的驶上了山脉,每一架牛车都能供应两三百人的吃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