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医师给霍母倒了一小杯藿香正气水。
深褐色的液体只在杯底稍稍淌了一小层,就连杯底的凸起都没有遮挡住。
这倒不是年轻医师小气,而是藿香正气水的饮用量一次这么多就足够了。
这可是悬壶司的医师主任们研究了好久才完成的配方,除了药材,其中的最关键的药引是烈酒,所以价格并不便宜。
但辽宁的制药工坊却一直都在生产着,听内幕消息说,这是君上为了君临汉地南方所做的准备之一。
“老妇谢过先生了。”
霍母客气的接过,闻着那股刺激性极强的味道,心中翻涌的感觉瞬间缓和了不少。
随后一仰脖子,将这一小杯藿香正气水给咽了下去。
“嘶”
冲。
辣。
还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刺激。
一瞬间,霍母胸中就像是提起了一股气,之前的不适感十退其九。
“神药啊。”
恢复过来的霍母望着空空如也得酒杯愣神道。
而霍去病见母亲回转了过来,心里也是轻松了许多。
拱手,他朝着年轻医师道谢。
“还未请教阁下名讳。”
“在下霍甲。”
年轻医师笑了笑摆手道:“在下许闲,辽山书院医科毕业生。”
“谢过许医师了,不知这药费几何?”
“哈哈,算了吧,一点藿香水而已,你让我给你们一一把脉一番,便是药钱了。”
“这”
霍去病迟疑了一会,最终也是点了点头,让一众家仆上前诊脉。
这一诊,就是半个时辰。
药房门口。
许闲热情的挥舞着手臂,欢送着霍去病等人离开。
今天运气不错,一次听诊了二十多个不同于辽地的脉象,对经验的积累增添了不少。
行走在结实的地面,霍光四处张望,眼里尽是好奇。
这与他生长的地方截然不同的环境让他时刻都保持着一份新奇。
“兄长。”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