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华这一脚又快又突然,陈玉贵在毫无防备之下,被踢得飞起,重重跌落在院子里。他捂着肚子,整个人弯成大虾状,疼得直哼哼。
这还是陈玉华收着力,陈玉贵只是被陈玉华的右脚顶飞,而非真的被踹飞,否则此刻哪能还有气“哼哼”,更不可能仅两分钟就缓过来。
沈秀娣母女被陈玉华宽大的背影挡住,看不清发生了何事,便未加理会,而是在讨论姐妹俩的名字。
陈玉华转身回屋,端着只剩下鸡骨头的碗筷走到陈玉贵面前,居高临下冷漠问道:“只剩下鸡骨头,要不要?”
陈玉贵仰着头看二哥,一张和老刘氏有六分像的脸全是阴狠之色,一对三角也是像在看仇人。
他气急败坏地尽量提高音量吼道:“二哥,你今天疯了不成?两只鸡都被你们吃完了?你们怎么没被撑死?”
陈玉华原以为这小子被自己踹了一脚后会害怕一些,不曾想这个年龄的人无论在哪个世界都是很叛逆的,吃不住教训。
于是,他抬腿又把陈玉贵踹了一个跟头。
陈玉华并无打死人的想法,只是要教训一下这个经常欺负两个侄女的弟弟,自然是掌握好力道,只痛不伤。
然而,这具身体远不如他从小练功的原身体,他对力量的控制还不够精细。
因而,陈玉贵受到的疼痛感就没那么强,视觉效果远超实际情况。
“你这死憨憨,竟敢又踹老子?老子跟你没完!”陈玉贵被踹得有点头晕,还很疼。
这让他感觉很丢脸,庆幸的是自己的那些伙伴没有在场,否则他觉得自己会被笑死。
“你敢没大没小长幼不分?没打疼你,是吧?”陈玉华看他一脸不服气的样子,就沉着脸走向陈玉贵,不容他躲闪,又一脚使他如同滚地葫芦。
这一脚故意踢到疼筋,伤害性不强,却让陈玉贵疼得像狗子一样发出“嗷呜”的一声怪叫,在地上直打滚,似乎就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