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陈玉华没有说出来,怕沈秀娣太过担忧。
“此人是谁?相公和他有仇吗?”沈秀娣并不认识崔达康。
“他是崔恩希的儿子崔达康。应该说全族之人都没有几个待见他家的。”陈玉华解释了一句,“他刚才看我们的眼神有些怪异,我想崔家或许就是那暗中黑手。”他放低了声音,就算身边的两个小朋友都听不见。
“啊!同族之人,如何可能?”沈秀娣捂着嘴,很惊讶。
“我只是猜测,并没有证据。但是我们得罪过的人不多,想要害我的人更少。总之,我们对崔家之人要多加小心。”陈玉华小声说道。
看着消失在道路拐角处的崔达康,陈玉华眯起了眼睛。
就在这时,族长陈柏轩和里正陈柏霖一起从青溪宫里急匆匆走出来,看见陈玉华一家人,就走了过来。
若兮和若云向他们行礼,并齐声叫道:“族长大爷安康!里正二爷也安康!”
听到两个小姑娘脆生生的问安,两个老头老怀大慰地笑了起来,各自摸了一下她们两人的头顶,还从袖袋里拿出两个甜橘给她们。
“谢谢爷爷!”两个小姑娘接过甜橘,开心地道谢,还拿给爹娘看。
陈玉华笑着点点头,没有说不能收的话。
他反而曾经教过她们“长者赐不敢辞”的道理,凡是爹娘亲近的相熟长辈给的礼物,都可以大方地收下来,但要等到爹娘过目以后才能吃或者玩。
“刚才和崔达康起争执了?”族长问道。
陈玉华知道他刚才和崔达康对峙的模样,被人传达给陈柏轩听了,俩老头肯定以为要起冲突,才会急匆匆地从青溪宫后院跑出来。
“崔家有些自命清高,华子不必在意他们。”里正看到四周没人,放低声音说道,“他应当是因为你在尾牙宴上和他爹打赌的事,对你不满。”
陈玉华摇摇头,也小声说道:“我先前没有和你们说过,初七那天晚上的三人帮……其实是有人买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