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哑巴听陈玉华这般说,便面露苦相。
他向来需要人管着,师父这个要求让他颇为为难!
其他四人突然得到如此多的银子,也不知该如何花费,都有些忧愁,竟露出茫然的表情。
给五个徒弟这么多银子的想法是陈玉华一时兴起想到的。
此次能够如此顺利地炒作茶叶,几个徒弟功不可没,陈玉华自然要奖赏。
当想到要给多少银子奖赏时,他突然想到徒弟们都没什么花钱的经验,这才决定给他们每人两个五十两的银锭,还要让他们将银子花在自身,让他们学会花钱。
陈玉华可是将他们当作自己的班底,他们不懂得如何运用银子可不行,必须加以培养。
“银子都拿去花掉,你们都要领悟银子的妙处。世人皆是先敬罗衣后敬人的道理懂吗?你们要带好手下队伍,也要懂得用银子树立奖赏分明的形象,还有诸多妙用,多花些银子,你们便学会了。记住了吗?”
陈玉华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表述,只能随意举了两个例子。
“记住了!”五人像小学生回答老师提问一般,整齐地回答。
见他们都很听话,陈玉华甚是满意,也不枉他特意从东厢房的宝箱里取出那十个五十两的银锭。
陈玉华挥手让他们离去,又和陈雅卉交代了往后由她担任店铺掌柜,月银提升至一个月三两银子,增强她的自信心。
“没事就都回去吧!”将该交代的事都交代完毕,陈玉华便让所有人都回家。
夜里,因沈秀娣今日来了月事,陈玉华便搂着她躺在床上说话,也未让春香和夏香守夜。
“相公,妾身是否再也无法生育了?”沈秀娣缩在陈玉华怀里,言语中透着忧心。
陈玉华敏锐地察觉媳妇的情绪有些异常,抚摸她还有些微黄的头发安慰道:“你的身体调养还未满半年,尚未完全恢复,应该还需些时日。不如过几日让湄儿陪你去镇上医馆看看。”
他自己也懂得号脉,但让医馆的大夫诊脉,能让沈秀娣更安心。
听到相公提及湄儿,沈秀娣便蹙眉:“可湄儿说这几日找到前往南岭府的船,就要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