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陈裕眼睛不自觉的看向林旬,那眼中带着些许质疑,林旬似乎是知道他想问什么,只是点了点头,解释说道
“他们确实是刚入学府,刚来便闹出了点动静,然后便被我关入了学府的静心室,昨天晚上才放出来。”
陈裕皱着眉,而易安然见状,便连忙说道
“我怎知你为何会如此,但是我明明亲眼目睹你将那周兴言放走,那周兴言本想留下自首,是你,就是你怂恿他逃跑的。”
王少安无所谓的掏了掏耳朵,漫不经心的问道
“我两人都没在这斋舍内住上两天,如何就能认识那周兴言了?”
“若是如此,我为何还去找林监院禀报此事,干脆直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不就行了。”
“甚至我也可以直接跟着一起跑了,为何还要留下来?”
虽然事实确实是按他说的那样,但是王少安却能笃定他们不会理解这种看起来很愚蠢的行为。
王少安与周兴言也确实谈不上很熟悉,但是王少安当时并没想那么多,在他看来,这只是一个强奸犯与一个受害者罢了。
同时这个强奸犯父亲还是本郡太守,背景强势,若是周兴言被抓住,那将是十死无生的局,王少安只是觉得受害者不应该替他偿命。
这种情况下,除了跑路,王少安想不出周兴言怎么活下去。
易安然嘴巴蠕动,有心反驳,但是一时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他说的是事实,王少安说的也是事实。
而陈裕见状便看了三人一眼,而后高声朝着手下大声说道
“来人,将这三人全部带回去,接受调查。”
而林旬这次却没有阻止,只是眼神有些阴沉的看着陈裕,冷声说道
“陈裕,你最好想清楚你这是在干什么,你陈家强势,但是我乾修书院也不是泥捏的,你最好祈祷你能从这两人身上查到些什么,不然老夫跟你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