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狂欢的氛围中,音乐与舞蹈的融合达到了极致。舞者们的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在与音乐对话,而音乐则像是舞者们灵魂的延伸。江浩然的二胡声时而激昂,如汹涌澎湃的江河,推动着舞蹈的节奏;时而悠扬,似山间潺潺的溪流,为舞蹈增添了几分柔情。李谟的笛声在其中穿梭自如,如同灵动的飞鸟,为整个表演带来了清新与灵动的气息。雷海青的琵琶声则像是战场上的战鼓与柔情的倾诉交织,为舞蹈注入了丰富的情感层次。胡姬的领舞更是将这种融合推向了新的高度,她的身姿如同火焰,在舞台上燃烧,引领着舞者们如同繁星围绕着她旋转、跳跃,展现出大唐与龟兹文化融合后的绚烂之美。
随着唐风龟兹乐舞表演接近尾声,音乐逐渐舒缓,舞者们的动作也变得轻柔起来。他们像是从激情的梦境中慢慢苏醒,带着一丝留恋和不舍。彩带轻轻飘落,如同飘落的花瓣,象征着这场盛大表演的渐渐落幕。观众们也仿佛从狂欢中回过神来,但眼中依然闪烁着兴奋和感动的光芒。他们知道,这场《唐风龟兹乐》的表演将成为他们心中永恒的记忆,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在大唐文化的长河中闪耀。
随着那最后一声鼓点戛然而止,仿若余音还在空中萦绕,贵妃娘娘手中的指挥棒轻轻摔下,刹那间,舞者们好似那断了丝线的木偶一般,动作整齐划一,迅速收队站好。只见她们身姿笔直又微微前倾,双手优雅地合于胸前,极有韵律地轻轻晃动着。那左手掌心平平展开,缓缓向下,稳稳地压住右拳,恰好正对着胸口,作起了平揖,一举一动间尽显唐朝礼仪的庄重与典雅。
说起唐朝的行礼方式呀,那可是颇有讲究的。在唐代,行拱手礼时,身体和手皆保持静止,不动如山,自有一番古朴肃穆之感。而到了现代,行拱手礼时,人们往往身体立正站好,两条手臂如同环抱鼓一般伸出来,双手在胸前抱举或是叠合在一起,然后自上而下,亦或是由内而外,富有节奏地轻轻晃动着。那左手掌心平展,向下压住右拳,位置正对着胸口,既不高于颚部,也不低于胸部,平臂行礼,此乃“王者对揖”“时揖”“平揖”,不同的称呼却都承载着深厚的礼仪文化内涵呢。
若是上位者回礼,那手势又有不同了。只见其双手平伸,指间相互交错,左手在外,两只掌心向内,两条手臂向前伸出,仿佛环抱着什么似的,而后将手举至颚部,同时微微欠身行礼,这般便是“天揖”“上揖”了,用这样的行礼方式向长辈表达敬重再合适不过。更有一种手势,以这样的姿势直起身子,再将手高高举过额头,此乃“帝揖”,往昔这可是祭祀时才会用到的礼节,后来也被用以向皇室和宰相行礼,尽显尊崇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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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行礼之时,双手互握合于胸前,这其中也有门道呢。在当代,一般是右手握拳置于内侧,左手在外包裹着;可要是遇上丧事行拱手礼,那顺序可就正好反过来了。有一种说法是,古人向来以左为敬,况且人们在攻击他人时,通常用的是右手,所以拱手的时候,左手在外,以左示人,意在展现真诚与尊敬之情。不过,女子行拱手礼时却恰恰相反,毕竟男子以左为尊,而女子则以右为尊,这细微之处的差别,也彰显出了古时礼仪对于男女不同的规范呢。
观众们纷纷起立,向舞者们、乐师们表示敬意。
司仪江浩然走上舞台,宣布第二场《唐风龟兹乐》表演结束时,时间好像停止了转动,场内外一片寂静,随后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和欢呼声。
“今儿台上的舞者,像花丛中的蝴蝶轻盈自在,每一步都似在花蕊上轻点,轻松无比。”舞者们身着色彩斑斓的服饰,那轻薄的衣袂随风飘舞,恰似蝴蝶五彩的翅膀。她们旋转时,就像一朵朵盛开的花朵,绽放在舞台中央,舞步轻盈得仿佛不受地心引力的束缚。她们的眼神中闪烁着灵动的光芒,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将自己对舞蹈的热爱和理解通过每一个动作传递给台下的观众。
江大人的二胡曲,宛如一位孤独的行者在沙漠中低吟,诉说着千年的沧桑,催人泪下。二胡的琴弦在江大人的拉动下,发出如泣如诉的声音,那声音像是大漠中的风声,带着无尽的孤寂和凄凉。仿佛能看到在茫茫大漠中,孤烟袅袅升起,一位旅人牵着骆驼,在风沙中艰难前行,背影是那样的落寞。音乐啊,就是那神奇的魔法师,它能点燃热血激情的火焰,又能化作轻柔的春风,抚慰心灵的创伤。当激昂的音乐响起时,人们的心也随之燃烧,充满了斗志;而当舒缓的旋律流淌时,又能治愈人们内心的伤痛,如同温暖的阳光洒在心头。
真乃“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啊!胡姬美人带着舞者们无数次的排练,磨破了双脚,累弯了腰背,才换来今日台上的惊艳;乐师们日夜钻研乐谱,反复练习指法,方能奏出这动人心弦的旋律。今儿个,诸位的心就像在乐舞之海上漂泊的小船,随着节奏的悲欢,起起伏伏。欢快的节奏如顺风的海浪,推动着小船勇往直前,让人们感到无比愉悦;而悲伤的旋律则似逆流的波涛,拍打着小船,让人们的心中泛起阵阵酸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