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伟明话一出,诸人俱不由惊而望过来,他们俱是老油条,都知道吕政此举是故意的。
吕政细细看了看诸人。
“现在你们各自所缺的帐,限你们一个月搞定,要不然,按律法而处,你们不要怀凝我的能力。”
吕政话一出,诸人脸色极度难看,他们还真想依靠在当地的人脉与吕政抗衡,要知道他们一起谋划天下钱庄可不是一日二日的事,如果不是舍不得天下钱庄这个巨头,他们早就各知分干了。
现在听着吕政要一下便拿走他们的全部,这使得他们如何感到甘心啊。
“家主,这这,这帐可不是我们做的。”
“你们是不是不见棺材不流泪啊。”
吕政都有些心奇他们现在还在争扎。
吕政话一出,那些人对视一眼,俱叹声连连。
“我们还有一批人要养呢。”
“这些人员自有吕家养,他们与你们是一样的,都是吃吕家的粮。”吕政斜着眼盯着诸人。
此时,蔡兴站了出来。
“家主,老夫问你,你当真有如此决心。”此时蔡兴只有一种念头。
即如果吕政有魄力拼着二败俱伤来重整天下钱庄,那他就从了吕政,如果吕政是个样子货,那他是死也不能听命于吕政。
吕政脸色一定。
“我不与你们明言,本来我就不祈求天下钱庄会带与我什么,我在荆湖的所作所为诸位也是看到的英勇商会是怎么回事,诸人也有所耳闻吧。”
话到此,吕政脸色一冷杀气腾腾道:“天下钱庄乃吕家心血,我再次重伸,我宁愿毁了它,也绝不会让与他人,更不要妥协。”
诸人俱一脸阴沉地望着吕政,而蔡兴刚向吕政行一礼尔诚心道:“吾也是老太爷所提携才能有今天,如果家主你当真有如此魄力,老夫舍了这把老骨头陪你。”
“好。”吕政扶起蔡兴一脸肯定道:“我讲人敬我一尺我还人一丈,你今日之选择,来日绝对不会让你后悔。”
闻言,蔡兴脸色讲不出悲喜,他只不过是想到下属那几个暴死的样子,而不愿自家出事罢了,并没有吕政想得那么好说话。
蔡兴一出声,诸人脸色变得更难看了。
数刻后,在外面那些士兵的操练声传来后,永兴路的掌柜叹声连连而站了出来。
“家主,我愿听命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