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我自幼习武,这些时日还是熬得住的,但仍发作的可能,今日这个情况,书怕是读不成了,
那小侄这番有礼,告辞了,待伤好了再登门。”周珏听周坚明白了自己的意思,顿时腰也不弯了,气也顺了,拉起周琮便走。
出了定国府,登上了自家的马车,周珏大大伸了个懒腰,各个关节响起噼里啪啦的响声。
“二弟,你没事吧,我看你刚刚都.....”
周珏笑着摆摆手,“不碍事,不碍事,他们可没能耐打伤我,区区一个三流武者罢了。”
“那你为何.....”
“我们终归是客,第一天上门便打伤人家,若是我全首全尾的站在那,岂不成了我仗着自己身强力壮欺负人吗,
哪怕最后定国府那边嘴上不说什么,心里终归记着呢。但若是我伤着了,那性质可不一样了,那他们便是理亏的一方,
现如今这些个勋贵各个都怕那御史言官,我肯主动息事宁人,他还得谢谢咱呢,等着吧要不了多久他就得自备厚礼来咱侯府。”
两兄弟归了家,将事情说与周祖义知道,也好让他心里有个底,不至于到时候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得知这两个小子上学第一天就将同窗给揍了一顿,周祖义有些欣慰又有些无奈的看着这两个小子。
见周祖义不说话,以为周祖义是生气了的周琮连忙站了出来,对周祖义拱手道:“父亲,这不关二弟的事,他是看那孙基元要对我不利才动的手,父亲你要罚便罚我吧。”
周祖义先是一愣然后大笑道
“哈哈哈,我何时说要惩罚你们了。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你们是兄弟,你们要互相帮扶,既然要打便打赢了回来,
我原以为还要登门给人家赔礼,没曾想你们现在不仅打赢了,还占了理,我自是没有惩罚你们的道理。”
周珏见周祖义当真没有动怒的意思,便开口道:“那咱可得先说好了。”
“说好什么?”周祖义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看着周珏道。
“若是那神都周家送来的是药材一类的,便予了父亲您,若是那黄白之物......”
周祖义先是一愣,然后大笑道:“你这小子,好我答应你,若是黄白之物便二八分成。”
“给我八成吗?那是不是不太好啊。”
“想什么呢臭小子,是你二我八,反正你小小年纪也用不了,老爹我帮你收着,日后娶媳妇用。”周祖义大笑着回了后堂。
几家欢喜几家愁,此时定国府竹罄院里,孙姨妈满脸怒容的与女儿坐在一起,看着自己那不争气的长子跪在面前。
“你说你,先前在老家便与人为了争一个丫鬟闹出来人命官司。现如今来了神都,将你送去读书,你又得罪了平北侯的子嗣。
若是人家计较起来,让那神都府尹将你拘了去,你可叫我和你妹妹以后怎么活啊。”
一旁的孙怡澜则是一遍安慰着母亲一边道:“如今首要之事应当是想个法子如何让平北侯府息怒。按兄长的说法,平北侯府的那位二少爷也是存了息事宁人的想法,
但这里面的财物定国府断然不会出,自当由我们出,而光是这些还不够,母亲你前些日子不是得了几棵百年人参,准备献给老太太吗,暂且送去给平北侯府。
光是如此还不够,先前兄长与人所争的那丫鬟不是在母亲你那吗,也送了去给人家。再多添些黄白之物,若是还不行,再送几间神都的铺子。”
“什么!不行,那丫鬟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