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吵了多半天,也没有个章程出来,几乎所有长老都说要静观其变,做到有理有利有节,这才是名门大派该做的,至于说罪魁祸首魏无双,事后也应该执行戒律才对。这一番言论把魏文通差点气爆炸了,他平时作威作福,自以为一呼百应,现在才知道全是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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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无人肯出力,魏文通就懒得听这些人扯皮了,一怒之下带着自己的手下人,冲出来救孙子。结果,跑过来一上来就碰了一鼻子灰,想拍一个老腔,人家根本不打他当盘菜,这就气得要疯了,须发皆张,一拍桌子,“竖子敢尔,来人给我拿下!”
话音未落,扑上来四个劲装汉子,两个抓肩头,两个拿腰眼儿,正是标准的刑讯手段,可是他们忽略了一点,这一招是对付本门弟子的,本门弟子看见戒律堂的人自然是心生畏惧,就算是要反抗也缩手缩脚,你拿来对付外人,怎么可能让人家不反抗?
杨小瓜确实没反抗,他坐着不动任由对方抓住了自己的双臂,然后双手反握紧紧扣住了敌人的脉门,双臂运力抡了起来,就像两柄流星锤一样砸向另外两人,在这个时候,他仍然坐在椅子上,不肯挪动半分。两个大汉被杨小瓜锁住脉门,浑身酸软,气息不畅,想反抗想挣脱那怎么可能,而事出突然,另外两个想锁腰的家伙因为是同一时间扑上来的,根本没时间反应,就给凌空砸下的伙伴砸倒在地,哼都没哼一声,就昏厥不动了。
魏文通咬牙切齿,“好狠的小子、”
“没有的啦,我一点都不狠,只是你的手下太菜了,如果我稍微用点力量,他们都不会活着。我看你就不要派这些菜鸡来送死了吧,当然了,也许你眼里他们不菜?那也就可以理解了,乌龟找王八呢,那样的话,你戒律堂可以改叫菜鸡堂了。”杨小瓜面无表情的说着最狠的话,让人看上去就像是讲一件很平常的小事。
“好好好,让老夫来亲自教训教训你!”魏文通拔出了宝剑,站起身来。
“且慢!”后边有人出声止住了魏文通,魏文通回身望去,门口出现了一行十几个人,为首一个中年人,身材并不高大,怎么看都像是一个教书先生,站在那里却有一股凛然的气势,让人觉得神圣不可侵犯,正是青松岭的当代掌门凌云子。
凌云子走上前来,深施一礼,“师叔且慢动手,”转过身来又对着杨小瓜稽首,“道兄有礼了,贫道凌云子,恭为青松岭当代掌门。”
人敬你一尺,你敬人一丈,杨小瓜深谙此理,站起来还礼,“凌云掌门客气了,不知道掌门此来有何见教?”
“唉,说来惭愧。”凌云子扭头看向魏无双,“本门弟子无端惹恼了道兄,现在给道兄拿住,所以贫道只好腆着脸上门请你高抬贵手放过。”
杨小瓜一听这话里有话呀,他没开口,拓跋嫣然就接过话来,“这位掌门人说的不对,你的弟子不是惹恼了我家师兄,而是我家师兄因为保护我们的客人得罪了你们门派的弟子,是你们的弟子喊打喊杀,包括你们这些为老不羞自以为是的长老们也是上门大言不惭,想要虚言压人,你那只眼睛看见我们拿住你的弟子了,门外那些人打我们,难道还不许我师兄反抗么,好霸道的青松岭,你比皇帝还霸道呀,干脆上天做个玉帝如何?”
这话说的凌云子张口结舌,尤其最后一句,对修道人来说那就是诛心了,谁敢说自己有这想法那就是逆天大罪了,凌云子面红耳赤,“这位姑娘误会了,贫道并无此意。”
“并无何意?你既然敢信口雌黄,那还有什么不敢做不敢说的,光天化日,图谋不轨,怎么还全班人马上来要杀我们灭口吗?”拓跋嫣然的口齿伶俐,岂是普通道士能比的,俗话说,真理只在大炮的射程之内,现在拓跋嫣然一方拳头够硬,口齿又便捷,凌云子自然不是对手,这也算是卖弄小聪明的报应吧,如果他没有卖弄口舌,给自家找理由,也不会吃这个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