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
“我感觉这事不简单,到最后很可能会出大事。”严莉娜担忧的说道。
“出大事?不至于吧?仲卿云都不在了,即使最后就是别人想的那样又能如何?”
严莉娜叹了一口气说道:“我感觉这个事得跟江老师说一声。”
丁文俊看了看严莉娜认真的表情,点了点头说道:“我来联系她。”
回到自己房间,丁文俊给甄青灵打了电话,把这边事情大概跟江燕说了一遍。
江燕沉默了许久,也没说什么,丁文俊通过她的呼吸,能感觉到她的情绪正在变化。
丁文俊明确的记得,省人民医院精神科的那个徐主任和他说过,越是畸形的爱恋,越刻骨铭心,越会让人做出非理性的行为。
周五晚上,江燕从大元观到了省城,去了一趟师大不知道找了什么领导,应该是要求学校出面辟谣的。
学校很快发了一则公告,对于仲卿云的事进行了说明,并张贴了仲卿云在燕京的诊断证明,显示为脑神经受损严重。
学校的公告很有效果,传闻很快停止了,学生们也不再讨论此事。
事情好像被解决了,也没有再出什么幺蛾子,丁文俊也打消了自己的怀疑,目前看来是一起偶然事件。
本来还在丧母之痛的江燕又经历了这么一个事,更是郁郁寡欢,基本没有什么笑脸,有时候也是强颜欢笑而已。
江燕每天跟着严莉娜去师大,就在图书馆里看书,要么就在学校里面逛,似乎在找寻着某种回忆。
“燕姐,我认识一个省人民医院的精神科医生,她很会开导人,要不……我介绍你去看看?”
“怎么?你觉得我有问题吗?”
“不是,我的意思是……”
“放心吧!我是学哲学的,生死看得很淡,自我调节能力也很强,我也选修过心理学,那个医生还不一定有我知道的多呢!”
“好吧!”丁文俊也不再劝了,他自己也有一堆事要忙,不仅是自己的学业,还有辅导员的事,自从被张兰专访了以后,学校很多活动也在找他。
陈天放还经常打电话过来“汇报”残疾人学校的进度,说是接到了来自省里一家集体企业的捐赠,承包了学校所有的桌椅板凳,一旦学校建好,立刻送来。
丁文俊知道是那个钱总的手笔,看样子他还真是很在乎自己的性命。
江燕在省城过了半个月,到了阳历十一月底,准备返回沙南县看看他侄子。
然而一件事情发生又让江燕留在了省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