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裴昭明见状则是拍了拍他的后腰道:“你别不是刚离了长安就开始放荡不羁,堂堂元婴境居然还能累成这样。”
岂料话音刚落,张文亭颇有些尴尬道:“你懂什么,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出来混,有些情债在所难免。”
闻言裴昭明鄙夷地看着张文亭道:“特么剽我的诗还有理了,你特么知道巫山在哪么你!”
显然裴昭明不想过多纠结在这个话题,转而看向空落落的通宝斋道:“只不过你说的有一点不对,那些人不是疯,而是魔怔!”
“魔怔?”
裴昭明点了点头道:“道心种魔,一种精神极为高明的精神法术而已,受此术者便是会如同方才那些人这般魔怔到癫狂。”
张文亭见状忍不住询问道:“道心种魔?那施法之人求的是什么?”
却不料裴昭明闻言只是摇了摇头道:“要么求人,要么求物,无非就是这两种而已。”
话音刚落,裴昭明便发现张文亭一脸鄙夷地看着自己:“怎么?我说错了吗?”
只见张文亭蔑视道:“老裴我发现你这人其实挺能说废话的吗?”
“……”裴昭明有些无奈,忍不住叹声道:“那你要我怎样,我又不会佛宗的他心通,我怎么知道别人的心思。”
随即,他上下扫了张文亭一眼道:“你好奇心那么重,何不自己去一探究竟,问我那么多还不如自己走一趟!”
裴昭明一语惊醒梦中人,张文亭闻言眼中精光一亮,随即看向裴昭明只不过瞬间,那精光便又暗了下去。
“怎么?知道那水不好蹚了吧!”裴昭明淡然一笑道:“是不是知道拱不动我!”
被道明心思的张文亭只得呵呵一笑掩盖尴尬。
“天塌下来有高个顶着,咱只是个商贾而已,还轮不到咱们!”
说着,裴昭明指着屋外巡视而过的黑甲卫道:“平日缴的税金可不是拿来跑跑腿,动动嘴而已!”
果不其然,当夜张文亭便火急火燎地从温柔乡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