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只见林黛玉躺在床上脸上没有丝毫的血色,双眉紧皱,不时还有眼泪流下来似是十分痛苦。贾璞着急问道,“这是怎么了?”
镇元子看着林黛玉的样子,“怪哉,怪哉,”他抬手示意贾璞别急,然后将林黛玉胸口上的针给取出,针取下来林黛玉的的状态就好了许多,“怪哉!再过两刻钟将针取下即可,贫道先去熬药。”
“她刚才是怎么了?”贾璞拦住镇元子,“为何会那样?”
“这个贫道也说不清楚,尊夫人的疾病根源在心,”他摇了摇头,“可刚才我在心脉上行针,她的反应不对,”镇元子也很是疑惑,“让贫道再想想,想想。”他边摇着头边往外去。
“你别急,”春桃安慰一旁的贾璞,“林姑娘现在看着没什么问题,人有个体差异,可能会有 不同的表现,又不是一次就能治好!”
贾璞一眼不眨的看着双目紧闭的林黛玉,不时还拿手试试探一下她的鼻口看是否还有呼吸。
这边京城贾府,贾赦有些惊讶的看向贾琏,“王子腾不是早就死了,他能作什么妖?”
贾琏将陆平给的信递给贾赦,“老三担心老爷的身体,所以,所以......”
贾赦冷哼了一声,“我还用他操心,那个混账,”他将信大致看了一下,“这说得不清不楚的,又是王子腾昔日的部下,又是荣国府的关系网,这个混账他当时是怎么考上探花的?去将老二给我叫来。”
贾琏顿了顿,“老爷,”他清了清嗓子,“二老爷,他能说实话吗?”
“他敢不说,”贾赦骂道:“当时就是他那死去的蠢婆娘将府上大部分的人情关系给王子腾用了,他不将知道的说出来,我就说是他嫉妒我利用王子腾做文章绑我的大孙。我看他那读书人的脸面还往哪儿搁,你让他去荣庆堂找我。”
“荣庆堂?”贾琏惊讶道。
“就在荣庆堂,在老太太的地方,我看他还怎么狡辩,”贾赦哼了一声,“还不快去!”贾琏一听溜溜往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