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王六又不说话了,旁边人赶紧递上啤酒。
“前几日听说从那美洲和澳洲的船队回来了,带来了数之不尽的财宝,长安到洛阳的火车也要马上通车。”
“这都是这位陈侯的功劳啊!”
“彩!”
围观的人群眼神热烈,频频点头,大声称赞,王六说的对啊。
王六又喝了一罐啤酒,压低声音:“听说啊,要不是陈侯过于年轻,太上皇有意压制,早就被封为公爷了。”
“可不是,如今的皇后娘娘就是陈侯的女儿,已经生下太子,皇帝陛下从小就在陈侯家里长大,和陈皇后可谓是青梅竹马,我看陈侯哦不,陈公必定是国之基石。”
“嘘,宣召的人来了!”
陈昀带着一大家子人出门接诏,经过几十年军中磨练,现在身为大唐天策元帅府常务副卿的陈昀,不怒自威。
一生都在大唐奔波的陈昀,人到中年,已经是十三个孩子的父亲。
“老爹,陛下姐夫够小气的,才给你公爵!”
二十一的陈殊琰继承了独孤家的血脉,俊逸非凡,比老爹陈昀还要受欢迎。
太上皇亲自下旨,城阳公主出降赐婚于陈殊琰。
独孤迦楠已经四十几岁,雍容华贵,瞪了儿子两眼。
陈殊琰吓得赶紧闭嘴,这小子不怕老爹,但是非常怕他老娘。
宣召的黄门是李承乾东宫旧人,和陈昀一家很熟悉。
“陈公,恭喜恭喜啊,您受个累,屈膝片刻,咱家宣个诏?”
“都是自己人,李中官您请宣召。”
陈昀带头跪下,后面陈府乌泱泱跪倒一大片。
李中官清了清嗓子,抑扬顿挫的念起诏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