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春皓首轻摇,“夫君此言差矣,我这点只能说是小聪明。而夫君居然能自己着写兵法于操典,这才是大才。
倘若此法能在后世流传开,恐怕这世上就要多了一门贾子兵法了。”
贾瑜哈哈大笑,但心中也颇为惭愧。
自家人知自家事,自己哪有元春说的那么神奇。
自己之所以敢编写训练大纲和作战手册,纯粹就是站在了巨人的肩膀上而已
就在贾瑜想着如何谦虚的时候,元春又有些疑惑的问道:“但让妾身不解的是,夫君既然有如此大才,但为何你的字却如此不堪,犹如儿童涂鸦一般呢。”
元春的话瞬间犹如一把利剑将贾瑜原本还膨胀的心瞬间刺破。
他有些懊恼的瞪了她一眼:“夫人,正所谓看破不说破,你这也太不厚道了吧?”
元春一时被贾瑜的话逗乐了,皓首靠在他的肩膀上哧哧的笑个不停。
面对自家媳妇的质疑,贾瑜只能将先前对昌平帝解释过的借口又说了一遍。
这一说后,元春瞬间沉默了。
想到自家夫君千里迢迢从金陵来到神京,原本想着贾府能看在远房亲戚的份上混口饭吃,没曾想却连贾府的管家都见不着,最后险些丢了性命。
良久,元春才搂着贾瑜的腰部幽幽道:“夫君,此事确实是贾府做差了。难怪事后你会对余二一家痛下杀手。”
“是啊!”
贾瑜也叹道:“若非我命大,恐怕咱们现在早已天人永隔了。
不过还好……”
说到这里,他一把搂住了元春柔软的纤腰,将下巴轻轻摩挲着她的头顶,闻着那淡淡的幽香,心中一片祥和。
“若非那几个门子刁难,恐怕如今的我早已变成荣国府的一名仆役或是下人了,哪里还有机会认识你这位大美人,甚至还能将你娶回家呢?”
“这倒也是。”元春想了想,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只感到世上之事,实在是太过奇妙。
又有谁会想到,当初苦苦哀求贾府收容的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远方亲戚,居然当升了五城兵马司指挥使,入了皇帝的法眼,最后还成了贾府的乘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