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棍面露不安，忙摆手否认：“我并不想置身事外，只是个小人物，何能与此案相干？”

狄仁杰看着他，心中暗自思忖，这神棍显然有不少秘密，不能轻易放过。随着调查的深入，狄仁杰和李元芳发现，神棍不仅与柳如是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更是与长安城内的几个权势之人有着千丝万缕的交集。

几天后，狄仁杰决定举行一场公开的审问，邀请众人来此讲述柳如是的所闻所见。寥寥数人，男男女女都有，坐在台下，皆是神情凝重。狄仁杰站在台上，针锋相对地质问：“关于柳如是的死，有谁愿意站出来说出真相？”

一时之间，大家沉默不语。狄仁杰挑眉，继续追问：“柳如是的死因，是否与那些潜藏在深处的欲望有关？”

此言一出，众人瞪大了眼，满脸震惊。就在此时，台下一个身材丰腴，妆容艳丽的女子站了出来，明眸皓齿，眉眼间透着几分干练与果决：“我知道，如是的死，绝非偶然。我叫赵娜，如是的好友。”

“你所知道的事情，能够证明她并非自杀？”狄仁杰眼神灼灼，直视赵娜的眼睛。

赵娜微微颤抖，缓缓说道：“如是与我说过，前几日她在街角遇见过沈公子，沈公子赋诗相邀，后来有几位权贵也欲拉她入圈。我一起陪她，后来她害怕，我就答应她不再参与，谁料她被逼无奈，最终愤而自尽。”

狄仁杰心中一动，似乎明白了什么。他又问道：“你能否证实是在她自杀之前，有其他人靠近过她？”

赵娜低头陷入沉思，终于道：“我记得她曾和我提到过，曾有一个年轻的书生在试图接近她，可却并未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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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生？”李元芳在一旁仔细聆听，试图将每个信息拼凑成一幅完整的画面。

“对，是一个叫李青的书生。他向如是表达过爱慕之意，但如是却拒绝了他。”赵娜说道。狄仁杰的直觉促使他继续追问：“他为什么会与柳如是纠缠不清？”

“因为他对如是心有不甘。”她稍稍停顿，似有所隐瞒，“他还借助了几位高人之力，想要将如是拉回到他身边，不惜以邪术相逼。”

狄仁杰愈发感到事情的严重，若柳如是被施以所谓的“装神弄鬼”，那可能与其死因有直接关系。他暗自想着，李青所使用的手法也许与之前所提的神棍一脉相承。

经过几日的调查，李青终于被找到，狄仁杰与李元芳前往他的住处。李青骨瘦如柴，清秀的面庞掩映在昏暗的灯光中，似乎与柳如是的美丽形成鲜明对比。狄仁杰不由开口：“你为柳如是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