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战也就罢了,这人还精通战法,计谋超群。
如此一个人物,简直就是为打仗而生的。
因自身军事能力强悍,麴义对自己颇为自信,自信到自负的程度。
众人看向麴义,不明白麴义悟到了什么关键点。
其实,就连刘和都不知道自己说的废话有何作用,也在直勾勾的看着麴义。
麴义见刘和看向自己,还以为刘和在向自己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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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嘴角一咧,朝刘和点了点头说道:
“刘侍中说的很清楚了,公孙瓒连胜之下,极其骄纵,便会大意。我军若是背靠清河布阵,公孙瓒肯定以为我们要背水一战。若我是公孙瓒,必会狂喜,派最精锐的部队,一鼓作气攻下界桥,那整个冀州就是囊中之物了!”
说到这里,其实没什么,正常人也会那么想,并没有很高明的点。
袁绍皱着眉,说道:
“那又如何,形势还不是对我军不利!”
麴义摇摇头:
“这就是刘侍中高明的地方,公孙瓒最精锐的是‘白马义从’,那三千‘白马义从’或射或冲,每次都会给我军带来巨大伤亡。若是我们派精锐的小股部队,设个陷阱,引诱那三千白马义从,并伺机歼灭,那公孙瓒没了‘白马义从’,也就没那么大的本事了!”
麴义说半天,还是没说具体的计划,沮授有些着急:
“麴义,继续说,该怎么消灭‘白马义从’?”
麴义一撇嘴:
“你好歹是袁公的首席谋士,这都不知道?刘侍中说的很清楚了,要背靠清水河!
这几天天气温暖,地面积雪融化不少,地面非常湿滑,岸边更是泥泞。白马骑兵来攻,便会陷入其中,到时候布置上精锐弓弩手,那白马骑兵就是案板上的鱼肉,会被我军随意宰杀,明白了吗?”
沮授仰着头,想了一会,然后高声喝彩:
“妙啊!好计策!”
作为事件主角的刘和,此时还是一脸懵,他既没听懂麴义的计策,也不知道自己说的到底哪里妙了。
刘和狠狠的问自己:
我刚刚到底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