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泰山偶尔会找菜花,向她了解露丝的情况,从菜花那里得知,露丝一切照常,并未有奇怪的举动,刘泰山也并未放在心上,毕竟距离事发可能还有好几个月,世事如棋局,瞬息万变,现在一切如常,说不好未来几个月不会发生变故。
毕竟这些事都是他经历过的,如千辰所说,已经发生的事,不能更改,那么按理来说,所有过往,应该会如期应验才对。
这天下午,教室里只剩下了零星几个人,其他学生,要么去了食堂,家距学校近的,都回了家。
姚萱跟刘泰山一样,都留了下来,顾金城因为刘泰山下午不回家,他便也跟家里打了一声招呼,留在了学校,每天都跟着刘泰山一块儿去食堂,按他的话来说,那就是舍命陪君子。
无论刘泰山干什么,他都会效仿,即便他有更好的选择,给他哥打声招呼,让他哥派人每天接送他,这对于他来说,只是一句话的事,可他没有这么做。
这让刘泰山很不理解,他好几次都劝顾金城,不要学他,可顾金城就是不听,依旧是我行我素,他向刘泰山坦言,车接车送可以,但前提是刘泰山也能跟他一起,无非就是多耗几两油的事儿。刘泰山自然不想如此。
因此,无论是放学路上,还是下午食堂里,两人都成了固定的搭子。
刘泰山往后看了一眼顾金城,他一会儿奋笔疾书,一会儿又抓耳挠腮。
刘泰山便想着,先不去打扰他。姚萱此时坐在窗台上,望着教室门口,看着像是在等人。
刘泰山瞅了一眼,放下了笔,笑道:
“课代表,我语文作业还没写完,你看你,能不能宽限点时间,明天早上再收作业,我争取晚上去补一下。”
姚萱捏着自己的下嘴唇,仿佛在思考着什么,忽然被刘泰山这一句话被喊醒了。
“那不行,昨天布置的,我晚自习之前必须收齐了,不然,我不好向老师交差。”
“你就不能体谅体谅我的难处?”
姚萱一听,正色道:
“我体谅你?谁来体谅我啊?”
刘泰山便不言语了,想着既然对方不肯宽限,也就只能恶补了,语文这东西,他觉得大可不必去深学,只要会了写字,白话文能读得懂,那就算是合格了,再学其他的,那就是瞎浪费功夫。
像什么古诗文,文言文,根本就没必要去学,放在当下社会,根本就没什么用,试问,哪个正经人没事做,动不动就吟诗助兴?
再说那文言文,唐宋以前的,比如像什么《诗经》啊,《楚辞》的,里面的句子,都太晦涩了,至于文章的意思,估计也是专家瞎推敲出来的,没根没据,学了没多大意义。
再说了,谁说话会之乎者也的,若非学历史的,或者专门钻研文学的,其他人,像这些内容,大可不必去学。
刘泰山心里琢磨着,一拍作业本,问姚萱:
“你说,我写这东西,有什么鸟用?一遍一遍抄,那不是把人当机器使吗?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喜欢语文英语这些吗?”
“为什么?”姚萱坐了下来,撇过脑袋问。
“太无聊,不如学数理化能让人更通透,所谓,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这句老话,可不是没有道理的哦!”
姚萱压根儿就不吃他这一套,拍了拍他的课本:
“你爱写不写,一天天,牢骚满腹,你数学是学的挺好,可我也没见你有多通透啊,看起来就一副不太聪明的样子。”
刘泰山不可置信:
“你是说我?呵!那你是看走眼了,夏虫不可语冰,你能看到的也就只有这点儿了,我真是替你感到遗憾。”
姚萱抿嘴一笑,问他:
“说说看,你是怎么学好数学的?我想从你这儿借鉴一点经验。”
刘泰山沉吟许久,道:
“很简单,聪明一点儿,少动笔,少动嘴,多动脑子。”刘泰山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
姚萱一愣,不屑一笑:
“算了,对了,上周周末,你不是去验证什么预言了吗?我听周生晴说,真的发生了车祸,我问她具体的情况,她就让我来问你,到底发生了什么?”
刘泰山神情沉静下来,一本正经道:
“的确是应验了,当时我就在场,亲眼看到一辆小货车,撞了人,场面有点儿血腥,要不我给你仔细讲讲?”
姚萱犹豫了了一会儿,还是觉得不去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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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血腥的话,那就别往下说了,不过,我很好奇,你就不怕吗?有没有,嗯——留下心里阴影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