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天明想起大人交代的事,“知府大人,没有其他的吗?”
庄汀泉摇了摇头,“你回去告诉你家将军,本官能做的都做了。事情没有一件完美的,需要天时地利人和,接下来就看命运了。你回去把,本官就不招待你了。”
杨天明没想到等了这么久,就得来这么一句话,内心也充满了怒气,板着脸面无表情的离开了知府衙门。
“大人,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王司桥内心有些忧虑。
想来是非同小可,但他不知道是何事,让他有些紧张。
庄汀泉见王司桥神色焦急。
“王大人,很想知道。”
王司桥立刻反应过来,略微尴尬的笑了笑,“大人,如果不适合下官知道的,那就不必了。”
庄汀泉只简单的说了一句,“此事是北麓的机密。”
王司桥闻言,立刻就不问了。
“王大人,你手里的事务处理的如何了?”庄汀泉已经几日没过问,有些不放心。
“大人放心,下官和其他几位大人,都按照大人的吩咐,已经全部妥善处理。就是秋塞府外不少的麦子,还没来得及收割,所以老百姓走的有些不情不愿……”王司桥把这几日的情况一一转诉给庄汀泉。
庄汀泉看了一眼院子外的天色,“这么说,还有部分百姓没进内城。”
王司桥只能点了点头,“是的,大人您说不能强制,所以有相当一部分人留在外城。”
“都不怕死?”庄汀泉有些意外。
“那群刁……那群百姓说,没有粮食也活不下去,所以这次进内城的都是年轻人,老人了留下来,继续收麦。”
王司桥脸色有些讪讪的,毕竟这件事是他负责的,而其他人都完成好好的,到他这里却成了这样。
庄汀泉听罢沉默了下来,“那他们离府城有多远?”
“最远的大概十多里左右。”王司桥恭敬的回道。
“算了,既然他们不愿意,那就只能听天由命了!如果到时候情况还可以,那就救一救,不行的话……一切就看天意了。”庄汀泉叹了一口气,更觉得理想和现实的不同。
“你下去吧,这几日也辛苦了。”庄汀泉对王司桥的态度温和了几分不计较他的失言。
“是。”王司桥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