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甚至还添乱似的对他问道:
“你狗叫什么?”
…
“啊?”阿达米尔不解。
于是严又重复了一次:“你狗叫什么啊?”
“你怎么骂人啊?”阿达米尔可能是觉得有点委屈了。
严一脸莫名其妙的摇了摇头,蹲下身来拍了拍脚边的那条小黑狗:“我说,它叫什么名字?”
“哦。”阿达米尔瞬间就不委屈了,回答道:
“亚胡,它的名字叫作亚胡。”
“挺不错的名字嘞,就是脾气差了一点。”严甩了甩刚才摸狗的那只手,终于是把咬在手上的小黑狗甩开来。
此时阿达米尔已经尽力地在给自己进行放血了,他那本就比普遍女性更加白皙的脸色唰的一下变成了血族般的惨白色泽,几乎就跟死人没什么两样了。
而即使如此,远处扎尔聚落主岛屿上的钟鸣却不曾停歇,一下接着一下,震得人心神不宁。
那具象为光束的强大意志已经彻底将蛇船锁定。
看起来阿达米尔的放血招数失效了呢。
严转头问迈洛:
“那现在怎么说?”
“很遗憾我们可能需要进行一场男娘守护战了。”迈洛摊手表示自己也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