鄚孙季将辛屈大获全胜和最后危海说,还是要给点粮食安抚辛屈的话语说了。
危平这才算是平静下来。
既然知道北方辛屈的情况了,那么辛屈的棘手程度将会远超孤竹氏。
因为辛屈不是一个消停的人,他一定挟山南之地要挟利益。
只要利益给足,他有可能随时变成商王的人!
“好,多谢。”
送走了鄚孙季,阿飞直接开口说:“粮食不能再给了。”
“你想逼着有辛氏投靠商王吗?”危平也不客气。
阿飞闷哼一声:“那正好,以后可以用这个借口打他!”
“白痴!”危平也不客气,直接指着他的鼻子骂道:“如果我们这边没有粮食给,控制山南的有辛氏,绝对会跟土方一起攻打有戎氏。
土方和有辛氏是联姻关系,难道你没听出来山西的危险程度吗?
一旦有辛氏攻打山西,五万人,三千甲兵,外加土方,这个危险程度远比山东这边的……”
“不关我的事,我只管仓邑的安全。”
“你!短视!”危平那叫一个气啊!
但阿飞不管,他是仓邑的大臣,负责本地的管辖,仓邑安全就是他的任务,至于粮食,谁爱给谁给。
明知道北方的有辛氏很危险,是一只饿老虎,你还喂他?不怕他稍稍垫了肚子,有了力气,然后将你当肉吃了!
可惜,危平不管怎么说,阿飞就是不肯给一点粮食。
没辙,他只能等自家兄弟从齐方弄来的消息。
大体七日之后,危海从海上登陆。
一路向东,抵达牟邑(今莱芜),在大雪纷飞的时候,求见了主人——子旬。
结果出来接他的是御者鲁父。
看到鲁父,危海脸色异样,差点忘了,辛屈还有这么个兄弟呆在这里。
“臣危海,参见主人。”
危海入了帐,跪着。
这个时候的鲁父在角落站着,床榻帷帐下,躺着一个人,悠悠的说:“什么事?让你这么着急。”
危海多看了两眼鲁父,最后抿着唇说:“孤竹墨氏本部,五千众被辛屈一把大水,全灭。”
“哐当!”
是青铜酒器落地的声音。
就连鲁父也都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