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对于辛屈来说,反正那些地方现在还未彻底实控,那就给这些长老们去玩。
横竖都是增加控制力,这些长老不管跟南方玩还是跟辛屈玩,都得有足够的背书,否则一旦辛屈撤回了巡检使这个临时官职。
那么,他们还想搞事,就等于没有名头,四面八方任何一个部落都能打他们。
毕竟这些部落都是“臣服”于有辛氏。
你既然已经代表不了有辛氏了,那吃掉你不仅可以报仇,还能让自己壮大,何乐而不为呢?
“这小子,成长速度越来越快了。”
姚册叹息着又欣慰着。
“喂!爹!我找你半天了!”
姚河的声音突然响起,本来还欣慰模样的姚册,脸一下黑了:“干甚?”
姚河嘿嘿两声走来:“也没干啥,爹你不是酿了好酒?我这不准备开个宴,请好友吃?问你要点!”
“滚!”姚册太阳穴一凸,“这些酒老子还有用!之前屈不是给你送了一百斤?”
“这不都喝完了吗?”姚河咂咂嘴,“好喝是好喝,就是有点少。”
“……”
姚册缓缓摸到了革带,解开了节筘。
听得一声噼里啪啦,姚河就感觉脊椎冷汗直冒:“咳咳,不给就算了,我去问阿姆(姜示妻,喜姜母,姚河丈母娘)匀点……爹!别过来啊!”
“混账!秋后才送你的一百斤好酒,屈都不舍得喝,你倒是造得飞快!一天天就跟狐朋狗友鬼混!你但凡有点出息,老子也不用到处做好人!给我站住!看我不抽死你!”
“哇——”
姚河跑,姚册追,姚河要上马,一截铜节甩身来。
哗啦!
姚河坠地,哇哇哇叫。
惨!
附近路过了不少人,也只是看了两眼,也习以为常了。
这就是姚册父子之间的日常,实在是怒其不争。
要说姚册这一脉,也不算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