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炙送来了一叠木牍,他看不懂有辛氏的文字,不过这一次办事跟着有辛氏的少年郎,他们已经学了一年,基本都会写。
流猿接过来,同时目光扫过附近的几棵树,上边吊着尸体、挂着脑袋,鲜血淋漓,严刑拷打,莫过于此。
姚炙看他接过,又兴致勃勃的回去,对着地上叫嚷宰了他的蓟氏小子,掏出一个把狼牙棒:“宰了你?那可是太便宜你了!很久没有宰奴隶耍了!辛屈哪都好,就是对你们这些贱人太宽容了!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有辛氏给你们这么多好日子,不懂得珍惜,那我可得抓着好机会,先玩玩了!
按住他!我想剐一层皮下来!”
说着,姚炙给狼牙棒浸了盐水,然后横过来,摁在地上叫嚷的家伙大腿上,朝前推!
啊啊啊——
惨叫不绝如缕,现场不少人都感到了恶寒。
流猿却没有什么兴趣。
要说折磨人这一块,有辛氏年轻人们知之甚少。
但对于长辛氏那边的族人来说,自小司空见惯,玩起来那真是爽利得很,因此吹哨人的严刑拷打技术,还得从他们这些老手身上学。
充耳不闻的流猿看完了口供起来。
对已经犁下大片血片的姚炙说:“可以了。”
姚炙嘿嘿两声起来,随手将狼牙棒杵在地上,微亮的篝火光里,暗紫色的鲜血痕迹,可见这把狼牙棒下,有多少冤魂。
“蓟氏派你们来做什么?只是简单的暗中破坏?”
“我……我说……我都说……”
这人几乎奄奄一息,看着狼牙棒感觉到了恐惧。
此时,除了信仰,不曾有坚毅的道德观念。
但偏生信仰,在生命死亡面前,不见得都管用。
这人只是蓟氏丢出来的棋子,面对虽然不爽有辛氏,但他宁愿一下被弄死,也不愿意受这种折磨。
很快,他将大部分都抖出来。
流猿眉蹙,感情这群人是自己玩自己的,最终目的只是为了拖累有辛氏在东面的举动。
“行,派人去通知一下,让后队直接去昌平,然后正常到昌平后返回。
这批人直接拉到延庆,如果有人问起这批人去哪里了,就说半道上被族长征召,协助运物资去延庆,可能得一个月才能回来。”
流猿给姚炙一个眼色,姚炙会意跟着下山:“什么事?”
“继续拷问,天一亮带再宰几个,然后拉去昌平的牢里拷问。尽可能不留太多人行动,杀多少,你看着处理。我之后会报销。”流猿多看了两眼姚炙,“族里虽然对待奴隶宽宥,但也是有条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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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能为我所用,那就是该死。
屈需要负责的事情很多,没办法做到面面俱到。
我阿祖让我回来的时候说过,帮着处理掉脏事,屈的名声已经损失严重,他虽然不在意,但终究是我们的门脸。”
“嘿!屈也是我姚姓宗亲,我晓得怎么做。那些老头子,一个两个自视甚高,也不看看情况就暗中联结外族,脑袋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