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作甚?!”
“喂!你们别一句话不说啊!”
这些参与赌博的燕方有爵位的人,一个两个冷汗都下来了。
最近亲军拘捕的事情做的不少,但每次都是有条有理,从来不会胡乱扣押人手。
而现在,进来就薅他们出来,这不免让他们心生寒意。
“这是作甚?”危海一看情况不妙,立刻出声冷喝,“与你们燕方盟定的时候,可是说了,使馆周围三里地,交给我们督管,只要不是违抗燕方的法令的。
双方之间,必须先沟通,才能拿人……”
“那是针对贵国之人。”鹿甲适时开口,然后看着危海说,“他们这些人,不事生产,胡乱窜门。
使馆,代表了一个国家的颜面。
你我双方都是认可的。
眼前这幅光景,犹如菜市,成何体统?
难不成对于你们大邑商来说,国家都是这么没有规矩吗?”
“你!”危海被呛了一句,脸色僵硬。
他可不敢认,要是认了,那燕方上下还不得笑死他们。
最近礼法的讨论,已经开始盛行。
自燕方册封下达之后,辛屈就下令礼法、宗法、律法三法共行,尤其是礼法,这个是最能节省社会运行成本的规矩,也是辛屈下令最严格执行的。
就连宗法和律法,都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严苛程度远不如礼法。
而对于官衙、公署这类代表国家颜面的机构,不可避免变得森严起来。
比如,不能在这些地方摆摊设店,就是一项重要的要求。
“这些点,只是我们的习俗。所谓有朋自远方来,总要吃点好的,这不都是你们北伯的说法?”
危平适时上前来,借口习俗,用来阻挡。
“可以。但习俗是你们的习俗,燕方有燕方的礼法。若是他们只是一次两次也就罢了,天天来,成何体统?拖下去,以【非法市集交易罪】拉去衙门公诉。”
鹿甲音落,这些人一个两个都懵了:“等等!等等!我们没有交易啊!”
“是啊!怎么能……”
“没有?”鹿甲随意的拍了拍桌子,“这上边是什么?”
“粮食!”
“好,那么谁的?”
“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