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接管长勺氏技艺的尾勺,据说是青铜冶炼比例得到了改进。
让尾勺氏在南方大邑商的勺具、酒器的出售中占据大头,赚得盆盆满。”
辛屈点了点头,又了解了一点商族。
行人春则继续说:“尾勺氏,是得到了长勺氏的青铜冶炼配方,这才有了进步。
所以,按照大邑商对氏族技艺的看管和垄断程度,旁系、庶出是没有学习相关技术甚至接触的资格的。
如果他真的是长勺氏嫡系,那么不该混得这么惨,也不会有人将他放出来单独领一部。
毕竟长勺所掌握的技艺之中,一部分是关于大邑商最好的青铜冶炼配方。
光是这一项,就足以让整个山西所有部落,为之疯狂。”
行人春的话,让耜大股听得心中全是恶意:“既然是这个秘密,为什么不告知姚册他被骗了?顺道还对质一下?姚册那么要面子的人,一听自己受骗了,到时候他们肯定羞愧离开!”
辛屈倒是不在意耜大股的怨气,反而笑道:“不是说了。就算没有长勺氏嫡系的身份加持,他还有有戎氏和花熊氏的支撑。
说到底,他也是商公族的一部分。
只不过,我这愚蠢的舅舅,还想着巴结他一步登天,殊不知现在长辛氏就是别人眼里的一碗肉,准备分而食之了。
但你也说了,我这舅舅要脸的,那么他是不磕破头,不会有悔意的。
得给他隐晦的选择题,并且捧起他,而不是让他摔得半死,不然长辛氏的姚姓部分,极有可能成为敌人。”
“怕个屁!打就是!早就看这群叛徒不爽了!”耜大股闷哼着,语气不善。
“诶,耜大股,你也太意气用事了。”行人春笑嘻嘻,“说到底,长辛氏也跟咱们是一家人,吵吵闹闹很正常。
头几个家长闹归闹,但一出事还不得来找咱们帮忙?
都是一个祖宗,咱们也不能看着他们绝户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