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个字——乱!
维护成本太高了,辛屈是大邑商执政,估计也是将这里丢给亲戚控制算球,代理人执掌也比直接维护要便宜太多。
还能当奴隶提供地,一举多得。
“对了,昨天跟你的说事情你考虑得怎么样?”
啃着鸡腿,姚册问着辛屈。
辛屈心头哂笑,但面上却为难道:“舅舅啊,我虽然是族长。但咱们有辛氏什么规矩,难道你不知道吗?”
“这……”姚册啧了声,囫囵啃完鸡腿,油手擦了擦桌边兽皮,抹了一下胡须,“屈啊。我也知道这件事伱不好做。但只要做成了,咱们可就不用再担心被大邑商赶来赶去。子山可是商公族,就这一点,以后日子可就好过了。”
“嗯嗯。子山确实很不错。”辛屈放下鸡腿,惆怅道,“不过你也看到了,耜大股什么样,土昨天还跟我说了,阿启见到你们的时候差点下杀手。
族里的青壮是去了东面又不是死绝了。
他们要是回来,知道我随随便便纳了你们来腹地,他们会第一时间把我祭祀给帝的。
舅舅啊。
我和斧,就你这么一个长辈了。
爹娘走的时候,甚至为了不让你难过,也不为了不让你跋山涉水走这一趟,是宁愿不说你的存在。
他们想着,既然都分了族,就不让我去叨扰你了。
但你也别把我和斧逼上绝路啊。
我们是一家人啊,娘一定不想看到这种事情发生。”
“你娘……哎呀!阿妹总是这样!”姚册懊恼,侧过头干生闷气,“她虽然总是柔柔弱弱的,但有些时候意志比什么都坚硬。
不肯跟你说,也肯定是生气了。
当初分族,她还劝我不要分……但我没听,就气话说要跟我断绝关系。
不然早点带你走,你也不会这么被动。”
姚册呢喃,懊恼不已。
辛屈则是尽收眼底。
果如他得到的资料和接触一样,自己这个舅舅就是十足妹控,一提到自己“娘”,他就总是说自己的过错,也不管自己“娘”对与否。
当然万事皆有因。
听行人春说,姚册年轻的时候,跟他开玩笑可以,但绝对不能扯到辛屈他“娘”,否则他就翻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