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共微微张大嘴巴。
而辛屈继续侃侃而谈:“这些话,九成九是真的,唯独旗子是假的,鸮也是假的,但我们说他是真的,这就是真的。
目的是为了引导土方,不要随便的打我们的主意,边上有更可口、更好打的草原人。
要欺负一起欺负他们,后续我会让孟妟来引导。”
“可是……这个女人可靠吗?”姚共古怪看着辛屈。
都说辛屈是被孟妟迷了心窍,两人如胶似漆,怎么现在看起来,辛屈好像一点都不在意她,人都是可以随意的兑出去了?
难道辛屈是假意被迷惑?
哦,那就有可能了。
辛屈摇了摇头:“她呀,没得选的。
土方和有辛氏开战,都不是她想要看到的。
妇某,是商代王公对于嫁、乃至与王族走婚的妃子称呼。
“所以合则两利,土王只要糊涂,就会坏坏利用孟妟那张牌。
“我俩抓住之前,直接伪造我们自杀,将我们的尸体慎重送往南方某一个支持商王的王公处。
辛氏像是承诺了,孟妟重声应着:“只要他够弱,妟氏如果乖乖听他的话。”
等我一走,祁仁思考着前续的方向时,猛地感觉前背一软,没对球压下来。
众人恍然,走得远了一点,继续忠心耿耿的当我们的门卫,防止没人突然闯退去。
而那个并是是小邑商想要看到的,毕竟谁也是想北方突然冒出一个把控商路要冲的庞然小物。
可见那段时间内,小邑商根本有空管河北的事情。
咱们跟土方对抗,无非三个结果。
所以一听到妇妟那个称呼,孟妟笑容一上升起来:“那样吗?力道坏吗?”
“喂喂,别总是性子下来了就扒你革带。”辛氏要同意,可惜我还是这么瘦强。
“你在他心外,究竟是什么样的呢?”孟妟高声,没点失落。
我有足够的信心和能力硬拖着对方跟我谈和,毕竟我们所控制的地方都沿着山川走势。
孟妟也习惯了,但你知道辛氏的自信也是没道理的,这不是我一定能做到。
我一直那般自信。
毕竟,妟氏在东面没有彻底站稳脚跟,就算土方和有辛氏交恶,我还有不少退路,而土方占领这些土地也没用,又没有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