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芹手托算盘，南宫雨燕说一个数字，她就在上面拨拉一下，看似非常的随意，也不知有没有依据。

眼镜男越听越是抓狂，尼玛，这都是什么神逻辑啊，哦，对了，这妞肯定是在没事找碴子的吧。

貌似，她这一道算术题，永远都是无解。

李书有点悲悯的看向眼镜男，你丫的，可不要怪我，要怪也只能怪你奇葩的营销模式。如果这也能叫什么模式的话。

燕姐与小芹这样，也是想给他好好的上一课吧，或许从今以后，他会丢掉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走上人生的正轨。

南宫雨燕的算术题依然如老太太的裹脚布，又长又臭，江小芹的算盘打得越来越急，到最后几如暴风骤雨，听得眼镜男脸色大变。

“两位美女，我求求你们，不要再说了，不要再打了，你们这笔生意，我，我真的做不了。”

南宫雨燕冷笑，“怎么，老娘这笔你做不了，请问，你哪一笔能做得了。要我看呀，你能卖的，也只有这三个番茄汁写出的三个字。哼！”

“啊——”眼镜男一阵茫然。

南宫雨燕高昂着头，逼视着他，“你就告诉老娘，你在这里摆摊，可曾做过一笔真正的生意。”

“我，我不是一直在争取吗？”

忽然，人群外边传来一个人的斥责声，“麻杆，老子一直告诫你，要老老实实做人，踏踏实实做事，你特么的，偏偏非要搞出什么形而上的经营模式，这玩意管用吗？老子的水果摊就在你前方几十米，你说，人家有必要还走你这个中介吗？”

眼镜男麻杆竟然不敢正视那人，这人正是他的上游商家，也是他的好兄弟汤缘。

“哗——”一片哄笑声响起。

原来，经南宫雨燕这样一闹腾，这里已经围了几十个人，七嘴八舌，很是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