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氧的麻痹感从脊柱尾端向上攀爬着,在科莉娜的肌肤上蔓延开,就在她悄无声息摸到大腿上系着的匕首袋时,克劳奇的中指率先按在了她的手背上,他说:“难道指望我会愚蠢到在同一件事情上吃两次亏吗?”
科莉娜摊开来手,任由克劳奇抽出她藏起来的匕首,将它抛在一旁,他又重新握紧魔杖将荧光对准她的眼睛。
克劳奇扼住她喉咙的手泄了力,但依旧没有挪开,他质问着,“别回避我的问题,一起死?你的各种举动都在表明你是多么怕死。”
科莉娜垂下眼眸,回避着耀眼的光,让自己的视线不至于太过动摇,她说:“翻清我的过去是完全没有意义的一件事情,有的是臭名昭着的黑巫师投靠黑魔王,难道你要去调查他们每一个人吗?”
克劳奇冷漠地说:“查清楚格雷伯克都杀过多少人确实毫无意义,但是你不一样。”
科莉娜说:“有什么不一样的,难道涉及到你曾经经手的女婴让你良心难安了吗,要虚伪的为她报复?”她的声音飘忽,但是却反客为主的质问起克劳奇来。
克劳奇说:“偷窃他人身份的小偷,只有懦弱的人不敢承认自己的姓氏。”
科莉娜的视线猛的上抬,锐利的直视着克劳奇,她轻声的说:“你的意思是所有抛弃了自己姓氏的人都在懦弱的回避?”
克劳奇脸色一变,“你怎么敢和主人相提并论。”
科莉娜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