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恨的是我们没有战马,否则何至于一直被这样追着跑!”将领校尉旁边一人恨恨地开口说着。
有人应和着说道:“是啊!要是有马,我们就不必一直窝在这荒郊野外,而不敢外出了。”
将领校尉打断道:“行了,都少抱怨几句吧!再有十多天,我们就要开始聚集了,也不知道还有多少弟兄能坚持到那时候。”
这位校尉此处可是被派潜进盛国,可是连同手下的一千人马全部一起被派来的,而且他这个级别的还仅仅是潜来的其中之一,至于具体有多少人,他就不得而知了。
他只知道,等十六日后他需要先把手下人马全部聚集,然后又在两天后去到另一个地点,汇合于其他人,从而组成一支军队,在盛国境内大肆搞破坏。
他们这些被派着潜进盛国的人,基本都是齐藓国境内相对来说,是中上的精锐,现在任务还没开始,就不知损失了多少的人马,真不知道值不值得。
然而,身为军伍之中的一员,他们深知自己并无太多选择的余地。军令如山倒,对于上级下达的命令,他们唯有无条件地服从并执行。
无论这些指令有多么艰难险阻、匪夷所思,他们都必须想方设法地去完成。因为在这铁血军营里,等级森严,纪律严明,一旦违背上头的安排或者未能竭尽全力去达成任务目标,等待着他们的恐怕将是严厉的惩处甚至失去宝贵的生命。
朱常之何尝不是如此呢!现在的他倒是觉得自己的脑袋都快炸了,那些被扭送来的人,纷纷都只说自己是无辜的。或是直接只承认自己是盗匪一类的,而他朱常之则是要从中分辨出,谁说了真话,谁说了假话。
就连蔺云,在连着审了三十多人后,都跑到朱常之面前来诉苦,想要让朱常之也帮他来分担一些审讯,不然光他一个人哪审得过来。
“蔺大哥,你这不是为难于我吗?我要是有这本事,哪还劳您的大驾啊!”面对蔺云的诉苦,朱常之也是大倒苦水。
长这么大,二十郎当岁了。从为了生存成了山匪,再到无奈成为军伍之人,朱常之都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要干这刑讯的活。
还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傍身之技少了还真是有够让人头疼的。现在的朱常之都恨在自己以前干嘛不学上这刑讯,要是有此本领,现在他也不用这么头疼了。
“哎呀!常之啊!你要真不给我派些人,我可不干了。不说其他人,老张你得先给我,再选上几个机灵的,这样我也好快些问出有用的消息来,不然光是我一人,猴年马月才能把那些人给审完。”蔺云亦是对着朱常之大倒苦水。
而在蔺云的想法里,有没有接触过刑讯不要紧,最重要的是人要机灵,这样才能更好的分辨出谁说真话,谁说假话。
至于使用刑具逼问,这个倒是不难,一看就会,最主要的是行刑之人要有一颗强大的心。或者说是有一颗残酷变态的心,才是使用残忍行刑工具的最佳人选。
现在情况特特,也不慢慢挑选人了,蔺云就直接只要那些机灵的就行,至于不能行刑的人选,到时候稍强行逼着克服一下也就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