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钊见状,心中暗自盘算,觉得时机已到,便小心翼翼地开口,声音中带着几分犹豫与谨慎:“陛下,奴才斗胆,还有一事未曾禀报。
微臣曾私下里向张国师打听过,关于那日在后宫意外发现的匕首之事,只是……”
说到这里,李钊故意停顿了一下,仿佛有难言之隐。
苻坚闻言,眉头微皱,目光如炬地望向李钊,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张国师对此有何见解?你但说无妨。”
李钊故作思索片刻,似乎在下定决心后才继续说道:“陛下恕罪,奴才一时疏忽,竟忘了询问张国师的具体看法。不过,奴才听说,此刻张国师正于后宫之中,为太后安神驱邪
苻坚闻言,心中一紧,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太后又犯头痛之症了?”言语间,难掩关切之意。
李钊低头:“是,陛下。太后体恤陛下日理万机,不愿让陛下分心,故而下令宫中上下,不得提及此事。”
苻坚立刻吩咐身旁的太监,让其火速前往后宫,宣召张国师前来。
朝堂之上陷入沉寂,权翼双手交叠隐藏在长袖中,双手紧握,手心渗出了汗水。
薛赞看了看权翼,神情严肃。
慕容垂双目一闭老神在在。
慕容暐眉头上涌出细汗
……
彼时:
张国师尚在太后寝宫,张国师道:“请太后和皇后放心,臣知道怎么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