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垂看向权翼:“权大人,好算计啊!”慕容垂感觉这事跟权翼这个反慕容家急先锋脱不了关系。
权翼闻言,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他缓缓转身,目光深邃地看向慕容垂,语气平和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挑衅:“道明兄言重了,子良不过是为陛下分忧,为大秦的安稳尽一份力罢了。至于算计,那更是无从谈起。”
慕容垂听后,脸上的讽刺之色更甚,他冷笑一声,声音中带着几分轻蔑:“权大人,您真是谦虚了。在这大秦的朝堂上,又有谁不知道您的名声?您的手段,不仅让敌人闻风丧胆,就连自家的盟友也要时刻提防。真是令人叹为观止啊!”
权翼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深意的笑,那笑容仿佛能洞察人心,却又藏着锋芒:“道明兄过誉了。子良不过是大秦的一名普通臣子,所作所为皆是为了大秦的繁荣与稳定。至于手段,不过是顺应时势,因势利导罢了。相比起道明兄昔日的赫赫战功,子良的这些微末伎俩,又算得了什么呢?”
慕容垂听后,面上浮现出一抹嘲弄之色,他未再多言,只是轻蔑地哼了一声,随后整理了一下衣袍,大步流星地离开了前殿,背影中透露出一种无所畏惧的傲然。
王景略已经死了,这天下还有谁能压得住他慕容垂?
慕容暐见叔父慕容垂丝毫不慌,当下也身心一送跟着离开。
权翼望着慕容垂和慕容暐离去的背影,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他轻轻摇了摇头,似乎在感叹着什么,又仿佛在思考着更深层次的布局。
薛赞静静的在一旁看完慕容垂和权翼的斗法,他的目光又转向后殿方向,苻融,他的态度很关键。
一路出了宫门,慕容垂故意在马车旁边等了等慕容暐,慕容垂低声问道:”你告诉我,“燕虹”是不是你给的,和你有没有关系。”
慕容暐闻言,神色一凛,他连忙摇头否认,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叔父,此事真的与我无关。我压根儿不知道父亲究竟把‘燕虹’交给了谁,更不可能是母亲所为。叔父,您要相信我!”
慕容垂见慕容暐神色诚恳,不似说谎,心中不禁松了口气。他微微点头,低声说道:“没有就好。这样一来,我们慕容家就能少去许多麻烦。”
说完,慕容垂转身上了马车,慕容暐紧随其后。马车缓缓驶出宫门,消失在繁华的街道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