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上戈林本来就喝了很多酒,回到酒店之后,戈林意犹未尽,又和一大帮人来到酒店的酒吧狂欢到凌晨三点。 工厂姐妹的爱情
据说戈林当时喝得烂醉如泥,脱光了衣服在酒吧里走来走去,他在“啤酒馆暴动”中受伤,需要靠注射吗啡缓解痛苦,吗啡不仅让戈林身体肥胖,而且容易出现各种幻觉,可能戈林是把酒店的酒吧当成了世界大战期间的坑道,他打伤了一位劝阻他的客人,并且破坏了一些酒吧设施,然后就被警察逮捕。
在南部非洲,对于男性在公众场合裸露身体这种行为,并没有明确规定是否违法,不过袭击他人以及破坏公私财物肯定是违法的,根据严重程度不同,如果南部非洲司法部对戈林进行起诉,戈林有可能会被判处一到三年的监禁。
真要起诉那就搞笑了,小胡子本来就在德国兰德斯堡前炮台监狱服刑,如果戈林再被关进监狱,那德国工人党还真就前途未卜。
南部非洲的法律,对于外国人也同样适用,而且外国人在南部非洲违法,刑期结束后会被直接逐出南部非洲,永远不得入境。
“呵,自律的德国人,你要去警察局拯救他吗?”基钦钠很开心,以前都是说英国人酒后失德,没想到浓眉大眼的德国人也有如此不堪的时候。
“我才不去呢,丢人,亨利会去的,他是戈林的合作伙伴。”罗克才不会去捞戈林,管他是不是未来的第三帝国二号人物。
“哈,你觉得亨利这个司法部长会怎么惩罚那家伙,会不会只是罚款了事?呵呵,估计戈林会用你们昨天晚上刚刚给德国普通人捐的款来交罚款。”基钦钠极尽嘲讽之能事,鱼都不想去钓,估计要不是也怕丢人,会亲自去警察局欣赏戈林的丑态。
“哦,对了,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听说比勒陀利亚的监狱是有潜规则的,我们的战斗英雄,会不会被人爆了那啥?”基钦钠哈哈大笑,眼角都笑出了泪花。
这该是多幸灾乐祸!
这个消息估计能让基钦钠开心半个月。
关于比勒陀利亚监狱的潜规则,罗克也有所耳闻。
南部非洲的监狱,和小胡子服刑的那种有秘书能散步的监狱不一样,大多数南部非洲囚犯的服刑地都是矿山、工地这种环境恶劣的地方,监狱里有很多潜规则,一些罪大恶极的家伙,即便侥幸逃脱死刑,也会遭到其他服刑人员的残酷虐待,狱警对这种情况一般不闻不问,很少有罪大恶极的罪犯能活着走出监狱。
戈林的行为肯定算不上罪大恶极,虽然罗克也很想看到南部非洲司法部秉公执法,不过很多事终究是有例外,戈林最大的可能还是被罚款了事。
希望戈林不会像基钦钠说的那样,真的用罗克的捐款来交罚款。
罗克和基钦钠聊天的时候,戈林刚刚从比勒陀利亚警察局的醒酒室醒来。
看着身上的破旧的裤衩和外套,戈林努力回忆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却什么都想不起来。
友情提醒,饮酒千万要节制,否则多半会丢人现眼。
“酒醒了吗?”一名警官直接推开醒酒室的门,来到戈林身边,居高临下的眼神让戈林很不舒服。
“我这是在哪里?”戈林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