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溪镇位于比勒陀利亚和约翰内斯堡之间,因为奥运会的一部分项目是在约翰内斯堡市举行,很多游客就选择居住在比勒陀利亚和约翰内斯堡之间的农场里。
比勒陀利亚距离约翰内斯堡大约40公里,两个城市中间的土地,之前全部罗克一次性买断用来种植药材,世界大战后,罗克将很多名下的农场租给退伍的军人耕种,租金每年就是象征性的给一点,这些农场主,就成为罗克最忠诚的支持者。
柳阳参加过世界大战,因为作战勇敢获得了一枚英雄勋章和一枚奉献勋章,代价是永远失去了左手尾指。
虽然南部非洲的义肢行业很发达,不过柳阳始终没有安装义肢,他把残缺的手掌,当做自己随身携带的军功章。
“对于我们这些平民来说,最大的威胁不是国外的敌人,而是国内的财团,资本财团——”来自法国香槟区的佩特森深有感触,法国的土地兼并也是很严重的。
“哈哈哈哈,佩特,南部非洲最大的财团就是尼亚萨兰公司,我们都是侯爵大人的手下,谁敢威胁我们那是找死!”柳阳哈哈大笑,好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笑话。
佩特森苦笑,这也是他在南部非洲这段时间最大的感触,南部非洲人习以为常的,是其他国家很多人求之不得的。
“先生们,尝尝我们农场自酿的葡萄酒——”柳阳的妻子热情开朗,她是奥斯曼人,和柳阳在世界大战期间相识,世界大战结束后,随柳阳一起返回南部非洲。
现在柳阳和他的妻子生活的很幸福,他们有四个孩子,两个男孩两个女孩,最大的孩子已经上学,最小的孩子还在襁褓中。
“谢谢您夫人,虽然我来自法国的香槟区,但是不得不说,约翰内斯堡的葡萄酒,是我所喝过的,法国之外最好的葡萄酒——”佩特森吹捧约翰内斯堡葡萄酒的时候也没有贬低法国香槟,难得的面面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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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尝尝我们的烤羊肉,我刚才忘了说,我们还有全世界最好的绵羊,不仅可以产羊奶,还可以剪羊毛,最后变成羊肉出现在我们的餐桌上——”柳阳手脚麻利,佩特森的大儿子是柳阳的助手。
草坪上有十几位客人,分别来自不同国家,还有几个镇上的男人在帮忙,他们都带来了自家农场的特产,有的是刚刚采摘的水果,有的是腌到恰到好处的咸鸭蛋,还有自家烘烤的蛋糕和小饼干,旁边的火炉上,两个小伙子正在笑嘻嘻的制作烤鱼,这样一顿丰盛的晚餐,每位客人只需要支付0.5兰特。
“你们的生活真让人羡慕!”佩特森在法国经营着一个工厂,和南部非洲也有贸易往来,这还是他第一次来到南部非洲。
“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对联邦政府充满感激,你可能不知道,就在二十年前,我和我的家人还在远东流浪,我们没有东西吃,没有房子住,生病了没钱治疗只能硬扛,我的两个姐姐就是这样夭折,我因为是男孩,所以才勉强活下来——”柳阳懂得感恩,这已经强过很多人。
佩特森怔怔的看着柳阳,突然就明白南部非洲人为什么比法国人更爱国。
曾经法国人也很爱国,当法国遭到德国入侵的时候,那些踊跃参军包围国家的法国人,都是爱国的法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