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桢根本就不知道谭老夫人给贾琮说了什么,还以为是谋害林如海的事发了,大声叫屈:“琮三爷,小老儿向来奉公守法,什么时候谋害朝廷命官了?”
“哦?这样啊!”
贾琮缓缓走到谭桢跟前,捏住谭桢的右手,用其指甲在自己的手背上轻轻一划,一道浅浅的红印出现在他的手背上。
“你看,你伤了我……”
贾琮呵呵一笑:“本官乃是陛下亲赐的正五品官员,你伤了本官不就是谋害朝廷命官吗?堵上他的嘴,带走!”
收到命令的亲兵不知从哪找来一块脏兮兮的破布,堵上了谭桢的嘴巴就将其拖了出去。
谭老夫人好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原本挺拔的身子也佝偻起来。她哀求的看向贾琮,却没有再说什么。
“老夫人放心,既然您给了我合理的解释和满意的交代,那我也不会食言,谭其昌老夫人可以带走了,不过他日本官需要老夫人上堂作证之时,还望老夫人遵守诺言。”
贾琮的话刚说完,谭老夫人便屈身拜下:“这是自然,为了昌儿,老婆子什么事都敢做!”
……
谭桢被突然拖走,不说别的,剩下的五个盐商家主皆是心惊胆战。
杨思琦尤为恐惧,惊恐的看着将注意力转向他的贾琮。
他在贾琮看向自己时,噗通一声就跪了下来:“琮三爷饶命,小人愿献五十万两银子,替我儿赎罪!”
“怎么回事?如此吵闹是做什么?”
正当此时,原本在书房中议事的贾赦、裴维生、甄应嘉和唐光表走了过来。
在看到前院的情形后,贾赦一脸的懵逼。两小子之前计划今日搅浑水的计划他有所耳闻,可没想到会把事闹得这么大。
“父亲大人,是这样的……”
许久没有开口的贾琏恭敬的上前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讲述了一遍,当然,谭桢谋害朝廷命官的真实情况他一语带过。
不过最后贾琏还是特意问了甄应嘉一句:“甄世叔,谭其昌是甄家的外孙,不知甄世叔觉得琮哥儿的处置是否合理?”
“很合理,很合理!”
甄应嘉哪里还顾得上这点小事,他现在满心都是关于盐税银子的事儿,谭桢不过是甄家养的一条狗,而且还是一条不再忠心的狗,是死是活自有他人操心,关甄家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