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铺的大米价格翻了十倍?哦,那我不吃米了,啃土豆玉米暂时熬一熬,反正又饿不着。
只要能吃饱肚子,吃啥不行?要我跟着你去冲击官衙?疯了吧!
至于说清丈田亩、重定税制,取消官员士绅的免税制度,那跟我一个平头老百姓有什么关系。
所以,这一回卢寰失算了。
山西是乱成了一锅粥,那也只是上层的乱,跟千万山西百姓没有多大的关系。
张正矩啪的一声打开了手中的纸扇,眯起眼睛笑说:“在下现在唯一好奇的,是想不通平阳卢氏哪里来的勇气,敢对抗朝廷。就凭他是范阳卢氏的嫡支传承?那也太自大了。”
五姓七望早就成了过去,科举的兴盛基本上挖空了世家的根基,国朝最不缺的就是读书人。
卢寰也是北地大儒,他难道就看不清这个?张正矩不信。
贾琮也不信卢寰不懂时过境迁,但他更好奇一点。
“张先生难道不好奇卢寰为何会卖了亲闺女、亲外孙?难道真就是为了搅乱了山西,好为重夺世家的荣耀铺路?”
张正矩冲着贾琮眨巴了一下眼睛,嘿嘿一笑:“谁说我不好奇了?不过嘛,在下有一点可以肯定,卢寰与代王府的恩怨可不像表面上这么简单,就是不知道代王妃会什么时候开口了。”
……
代王妃卢氏是个很嘴硬的女人,哪怕她已经被圈禁有月余时间,却始终不发一言。
直到三月中旬刘淮带着一万禁军抵达太原,她才从昏暗的屋子中走了出来,微眯双眼看向天上的暖阳。
一晃寒冬已经彻底过去了,本是三月踏春时,她却从高高在上的亲王妃,成了如今的阶下囚,甚至连儿子都被千刀万剐……
“卢氏,本王问你,你与汝父卢寰,到底有没有不伦之情?”
卢寰?
从刘淮口中听到这个名字,卢氏的表情变得狰狞。
虽说刘侃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可养育一场,她早就把刘侃当成了亲生骨肉看待。
“冀王爷既然什么都知道了,又何必来问我?”
嘭!
刘淮一巴掌拍在桌案上,怒喝道:“本王是在问你,不是让你来问我!速速如实道来,卢寰,到底是你什么人?”
若不是秘密审问,皇家的脸面就丢尽了。
刘淮可以肯定卢氏这荡妇与卢寰有着私情,但他同时对卢寰与卢氏的父女关系产生了怀疑。
中原百姓又不是倭人或是鞑子,伦理之事岂会如此荒唐不堪?
不过……
卢氏突然冷笑了起来:“看来冀王爷并不信我与那老贼是父女关系,或者说,冀王爷不敢相信天底下会有这么荒唐的事吧。可惜,所有的事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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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的是卢寰的亲生女儿,只不过她是庶出罢了,生母更是低贱的娼妓。
三十多年前,她悄悄在深宅大院的角落祭奠惨死的生母时,竟然被只见过一面的生父玷污了。
醉酒的生父稀里糊涂的睡了自己的亲生女儿,这就像是一个天大的笑话,却真真实实的发生在自负理学大家的卢寰身上。
有了一次的荒唐就会有第二次,卢寰这个变态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