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朱由校看着自家妹子,语气缓缓:“皇兄我还不算太过昏聩!”
帝王论事,轮不到臣子去说三道四!
正在此时,魏忠贤躬身从殿外走了进来,靠近朱由校耳边轻声道了一句:国子监有学生闹事,聚在宫门外,声讨王琦......
“多少人?”朱由校眉头一挑,有些疑惑。
“大概三十人,都是京城国子监士子,”魏忠贤现在还不到权势滔天的时候,没有什么胆子敢不经过天启皇帝就直接将国子监闹事的学子打杀了,自觉还是先请示朱由校比较好。
“内阁呢?”朱由校继续问道。
“只有孙承宗、朱国祚在值,其余人皆称病在家,”魏忠贤立刻回到:“而且那些士子并不理会孙大人和朱大人的劝阻,反而集体跪在宫门外,已经引得京中百姓围观了......”
听到魏忠贤的话,朱由校还未有所动作,一旁宁德公主便已经皱起秀眉,俏脸上满是怒意,大明朝的驸马爷在科尔沁蒙古草原出生入死,这些读圣贤书,吃皇家饭的士子,不去教化百姓,为国家社稷出谋划策,反而来拖后退,声称要将自家相公下狱?
“真是枉读了那么多的圣贤书!”宁德公主虽然年纪不大,但是读书颇多,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