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余员外将所有田亩银钱已经移交议会,此事就归我议会管,那这五万两银子,也就是议会借于他祁吉的,”卢玉啧啧两声:“仅仅一个祖宅,就想要抵五万两银子?”
“来人!”卢玉突然唤了一声。
“在!”门外,披甲兵卒执剑而立。
“去往祁吉府上,告诉他,三天之内,搬离议会的宅子!另外,两天后,原本要上交的十万两银子,要以十五万两覆之!到期不交?严庆莱便是他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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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遵命.”
直到披甲人离去,余永禄都呆在那里,久久没有动作。
仅仅一句话?
盘踞宝坻县数十年的祁家便要覆灭了?
余永禄张开嘴,想要说些什么。
“余员外,不要担心,议会办事便是这么的雷厉风行,你以后适应了便好,”卢玉靠回椅子上。
他来到宝坻县,可不是来请客吃饭的,更不是来喝茶看书的。
杀一批,震慑一批,拉拢一批,就是他的做事办法。
至于为什么选择余永禄,不选择同样乖顺的祁吉?
一个小小的县丞,盘踞县域几十载,卢玉在官场摸爬滚打数十年,焉能不知那祁县丞手上沾了多少无辜鲜血?
现在只不过收取一点利息而已,三天后,哪怕他交了十五万两,也算是他临死前对议会新政的微末贡献吧。
而眼前的余永禄?
商人出身,本身就带有软弱性和投机性。
顺手的话,用一用,不顺手了,再说吧。
王琦给卢玉的时间并不宽裕。
先用着吧!
“从今日起,余员外,你便是宝坻县商业同盟会长,负责县内一切商事发展事宜,包括酒楼,茶坊,铁匠,屠宰,纺织,印染,教坊等事”大棒敲完了,甜枣也要给一个。
“余某何德何能,得到大人如此厚爱!”余永禄大喜之下也没有忘记跪地谢恩:“余某一定为议会抛头颅洒热血,为了新政披肝沥胆,鞠躬尽瘁!”
“好了好了,”卢玉摆摆手:“说那些没有用,同盟会不会是你一手遮天,议会也会派人进会监督,每年商业发展事宜,你为首要责任人,做不好,我找你!”
“必定不负大人所托!!!”(本章完)